沈流飞故意对谢岚山眼神视而不见,只淡淡说:“来
沈流飞直接推人进屋:“有区别。”
“当然有区别,”谢岚山从柜子里取袋扎着口猫粮,飞沈流飞个媚眼,故意掐着嗓子说话,“有儿子,忘老婆,臭没良心。”
许是口粮不错,五只奶猫长得挺快,已经能晃晃悠悠到处跑,它们精怪得很,还记得沈流飞,听见他声音,便争先恐后地挤到他脚边上。
谢岚山躬身蹲在地上,耐心地给五只奶猫分食,他准备猫碗是花朵造型,五个花瓣五只猫,正正好好。猫粮匀分无摊,保证雌雄均沾,软硬无欺,每只都吃得上。
沈流飞盯着这粉红色大花骨朵造型猫碗,微微挑挑眉,言下之意明显,你丫还挺少女。
本长全,这道伤疤就像隐藏在黑暗中充满悲伤遗迹。
谢岚山顿然怔立在镜子前,非常努力地想在这处遗迹中找回点记忆,可卧底时期发生过事情,他记得坚强阿妮,记得嚣张金牙,甚至记得街头枉死同胞少年,但对于自己怎受这个重伤,却始终非常模糊。
好像是三国联合行动前夕,为向隋弘传递情报,他找个理由请个假,暂时离开穆昆。就在回程途中,他路见不平,被个试图强,bao少女流氓引入漆黑小巷,结果中埋伏。
这些人应该就是金牙派来,金牙直既怀疑又嫉妒他,嫉妒他跟穆昆关系亲近,阻碍他发展。
他干倒个,又个,但人实在太多,他最后失去意识前,记得自己被个歹徒反剪双手,而另个歹徒拿着根铁棍,朝他头部猛砸下来——
谢岚山心领神会,忙摆手:“小区里那小丫头非塞给,说是方便喂这五只小东西。”
五只奶猫都有口粮,谢岚山仍没站起来,认真看着这些野东西进食。那只牛奶色小猫老蹭他腿,他便伸手轻轻摸摸它额头,神态温柔认真。
谢岚山眼不眨地看着猫,旁沈流飞眼不眨地看着他。
蹲姿不是很雅观,关键还不方便,谢岚山系在腰上浴巾下松,滑至腰部以下,露出丰盈紧绷臀部与若隐若现截臀沟,还险些露出更要害部位。谢岚山及时伸手把浴巾兜住,起身重新系好,回头对沈流飞眨眼睛:“解释下啊,不是故意诱惑你,当然你要是真把持不住,也可以直截当告诉。”
说好像是玩笑话,但双眼睛比往常多出些内容,抱薪般,好像对方随便给点反应他就能烧起来。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头部这个开颅疤痕应该就是那次留下。浴室里掌着雪亮灯,但他能感觉到,夜晚那龌龌龊龊黑正节节地弥漫而来,侵吞他立锥之地。
在黑暗中,镜子里那张英俊脸孔轻微变形,谢岚山对着他,轻轻问出声:你是谁。
门铃忽然响。
有客夜访而来,谢岚山在下身裹上浴巾,离开浴室去开门。门开,看清来人,连日里阴霾总算有被驱散理由,他顿时笑:“沈表哥,稀客。”
嘴角明明已经咧至耳朵根,但谢岚山还记得他单方面瞎赌咒,不肯自认龟蛋,只能拦着沈流飞不让进门:“先说好,你是来看,还是来看你猫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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