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别走。”谢岚山显得无助,伸手拉住沈流飞手腕,想挽留这个令他打从开始就感到暖意丛生男人。
沈流飞怔,脸上冷意消融。他承认,他直被他勾人眼睛牵引着,被他甜蜜笑容搅惑着,被他言行若有似无地抓挠着,挑拨着。
“沈流飞,今晚留下来,好不好。”谢岚山抓住沈流飞手腕,将他手贴在自己脸颊上,轻轻摩擦,吮吻,他近乎央求地说,“陪起……陪起面对,好不好。”
沈流飞几乎动容,但当他目光落位于那个静躺着牛皮纸档案袋,体内那点温存与热又很快熄灭。
他用力抽出被谢岚山牢牢攥住手,言不发地离开。
说两件事。”
谢岚山往沙发上靠,依旧没正经:“恭听表哥教诲。”
沈流飞说:“唐小茉明天离开汉海,说要去找外省市亲戚,所以想跟你道个别。”
好容易找回来爷爷又进监牢,还大跌昔日伟岸形象,小丫头时遭受不住,也是人之常情。谢岚山轻叹口气:“她是高铁还是飞机,去送送她。”
“还有件事,”沈流飞把从小钱那儿得来档案袋递给谢岚山,“这是你要找那个女孩。”
“她真……真存在?”谢岚山听见沈流飞确定回答,颗心突然狂跳不已。
呆想,幻想,妄想,他想过万次这个女孩真存在,却从没想到面对这个现实会是如此艰难。
个不算厚重档案袋,却像千斤重鼎般,谢岚山拿着它,手抖不止下,他心慌意乱,尤其这是在他发现自己动过开颅手术之后。现在有种可能被无限放大,他曾经脑部受过创,他失去部分记忆,而这个记忆里就有关乎这个白衣女孩生死秘密。
谢岚山将这不堪重负档案袋扔回茶几上,点着根烟,抖着手吸两口,又狠狠将烟揿灭。
沈流飞将东西带到,面无表情地起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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