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办法?”可能是被妻子声嘶力竭哭声刺激,彭宏斌再次深深叹气,卸除个成功商人冷淡与戒备,终于面露出丝丝父亲疲惫与软弱,他对沈流飞说,“要为儿子请律师,请最好律师。”
“当然可以,”沈流飞深谙刑诉程序,平静地说,“只是,再好律师侦查阶段也是不允许翻阅卷宗,你可以让律师为你儿子申请取保候审,但五千万货值d品案件,取保候审也没那容易。”
“这也不行,那也不能,对儿子做事情毫不知情,不知道你们来找干什!”彭宏斌因从未有过无力感而愤怒,他意识到与往常不同地方,“你们警察办案不都是两个人吗?那位陶队长呢?”
沈流飞说:“不是警察,只是市局外聘顾问,事实上对你儿子参与这起fd案件点不感兴趣,只想知道那个女孩被埋在哪里。”
彭宏斌敏锐地意识到对方“话里有话”,立马问:“这是交易?”
第六天傍晚时候,沈流飞又次来到彭宅,这次他个人,没有陶龙跃随行在身边。
身为父母彭宏斌与程雅都知道儿子“犯事”。货值五千万汉海史上第运毒案,星汇海运已经被查封,包括彭程在内八名涉案人员也都被拘传到市局接受调查。
距离姚树新在恐吓信上所说要炸毁游艇时间不剩几个小时,女儿危在旦夕,而儿子又牵扯进这桩大案子。程雅惦念两个孩子,已经哭得摧心裂肝,那日沈流飞离开,她就与丈夫爆发激烈争吵,彭宏斌顾及星汇集团名声,但她只是个母亲。
“你还有脸哭?不是你无条件地纵容溺爱,他们会变成这样?”彭宏斌既急且气,他动用切社会关系去市局打听儿子案子,得到个悲观答复,再想问得细点,就没有消息。
沈流飞淡淡道:“你儿子拒不承认参与fd,但常明货船几次在金三角地区莫名改航文件都是他亲笔签,同时他账户还有大量不清不楚资金进出,目前调查取证工作仍在进行之中,情况已经对他很不利。”
沈流飞微微颔首:“可以这说。”
彭宏斌脸狐疑:“你为什对那个女孩事情那感兴趣?”
沈流飞皱着眉,脸色诚恳而凝重:“上次已
彭宏斌面色凝重,但坚不吐实,还是那套打发人说辞:“个人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不相信儿子会参与fd,星汇年营收几个亿,他不缺钱,没理由惹这种犯罪生意。”
“是,看来彭总真忙于生意,对自己子女太不解。”沈流飞往彭宏斌面前甩出几张照片,很有风度地抬手,做个“请”手势。
照片中彭程正与两位嫩模勾肩搭背地搂在起“溜冰”,他面前放置就是冰壶与吸管。照片看上去是彭程在酒吧厮混时被人偷拍,但拍得足够清晰,整个吸d过程中,彭程口喷白烟,脸迷醉,英俊面容看着异常扭曲与丑恶。
彭宏斌忍不住地骂声“畜生”,攥着照片手直打抖,见老婆还哭个没完,又把怒火对准她:“别哭!都被你哭丧运气!”
程雅不听劝,哭得更响,她边哭边喊:“你想想办法呀,想想办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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