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二十多年，接近这个老人三分之
人生，时间够久
，但他仍能够清楚记得把那个女孩从恶魔手中解救出来场景。他不断神色略显痴迷地重复着：“她穿着身红裙子，真非常美丽……”
知道生还小嫚曾被送进县城医院救治，沈流飞告别老刑警，临出门前，他忽地回头，问：“你对你曾经那个徒弟陶军还有印象吗？”
老人眯起眼睛想想，说：“踏实，能干，本领过硬，后来被调去专门缉毒，听说立过不少功。”
“除此之外呢，他是个什
样人？”
谢岚山不懂沈流飞为什突然这问。
悠久岁月，也留存下这个恶魔样貌——单从相貌看，很难想象这样个儒雅干净男人会是个*杀十名女性变态恶魔。
这些受害者中年龄最大29岁，最小只有8岁。
老刑警似乎看出他们想法，摇头说：“这人就是魔鬼，是怪物。他把些女孩儿骗来囚禁在自己地下室里，虐待泄欲，如果遇上反抗或者试图逃跑，他就用针线缝住女孩们嘴，用手术刀剥下她们皮肤，把人凌虐致死之后就埋尸于荒野，继续物色他下个猎物。由于他是当地支援医生，平日里道貌岸然很受人尊敬，所以很长段时间都没人怀疑过他。”
沈流飞继续翻看资料，翻几页后问：“既然警方找到他时候，孔祥平已经畏罪z.sha，又怎得到这些隐秘案件细节？”
“因为
们还救下个小姑娘，也是这起连环*杀案中唯生还受害者。”老刑警又叹气，“事实上，们在那个地下室里发现不止12个女孩DNA信息，还有大量女性用品，娃娃、口红、手绢等等，甚至包括婴幼儿物品。这个恶魔虐待杀害女孩人数可能远远不止11人，只不过其中11具尸体被发现而已。”
老人又想想，这想就想久，好会儿他才说：“他有股子说不上来倔劲儿，总觉得他会干出点什不可挽回事儿来，伤人伤己。”
沈流飞与谢岚山互相对视眼，面色都很严峻，凶手太过丧心病狂。
谢岚山快速浏览完所有资料，发现生还女孩资料相当简单，只有个明显是化名“小嫚”，不禁诧异道：“这个唯生还女孩很可能就是今天这个案子破案关键，她详细信息没有留下来吗？”
老人摇摇头，叹气说：“那个小姑娘获救时才11岁，当时办案民警都不想让这个孩子辈子活在这惨烈阴影中，所以尽可能地减少她曝光，也没有留下她过多个人信息。”
沈流飞想想，问老刑警：“您对这个女孩儿还有多少印象？”
老人忽然眯起眼睛，那神情像是回忆场迷梦，好会儿他才重回现实，他说，他记得他们从潮湿腥臭地下室里将那奄奄息小姑娘救出来，就伏在他肩膀上。他还说，这个小姑娘是个混血儿，十岁年纪就鼓着高挺纤细鼻梁，大眼睛长睫毛，比洋娃娃还要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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