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苹果差点呛进气管里,谢岚山笑着咳两声,待嗓子舒服些忙开口:“老陶,你能不能坚持你直男本色,你这三八,真很不习惯。”
兄弟没有隔夜仇,陶龙跃也笑,又往谢岚山肩上捶拳,这拳力道收不少,闹着玩似。
谢岚山问问陶龙跃伤势,确定没有大碍之后,话题自然回到案子上头。
“那晚上到底发生什?你怎会让凶手在你眼皮子底下跑?”不怪记者们副兴师问罪口气,谢岚山也不理解:陶龙跃擒拿格斗水平都是市局里数数二,要没追上凶手那另说,都缠斗在块儿,还能让人捅伤?对方怕不得是奥运冠军吧。
“唉,还不是……”陶龙跃想说是苏曼声喊声引他分心,但马上意识到把过错推女人身上太没担当,只能咬牙认
被救女孩矮个子,黑长发,齐头帘,清秀又纤细,瞧着估摸十四五岁,可能还更小点。由于受到强烈精神刺激,她终日木着张脸,除“红裙子”外再没说过任何句话。对于这样急性应激反应,再强迫她回忆嫌疑人相貌未免太不人道,沈流飞模拟画像暂时也派不上用场。
女孩恐惧别人触碰她身体,尤其是触碰下体,所以只做些常规检查,身体康复得倒是很快。她怵见所有生人,唯独因为当时被陶龙跃与苏曼声救下,对他俩还算不设防备,能间歇性地有些表情,给些回应,有时见到陶龙跃或者苏曼声,她就掺杂着脸喜悦与惊恐,头往他们怀里扎,似乎很怕再受来自他人伤害。
时半会确定不女孩身份,也联系不上她家人,这让救下她陶龙跃犯难:继续留在医院,只怕会被某些无孔不入无良记者骚扰刺激,但真要离开医院,又没地方送。
最后还是宋祁连主动提个建议,因为女孩只对陶苏二人亲近,考虑到陶龙跃还在养伤,同时又是男人很不方便,可以先让女孩跟苏曼声住在起,等她感受到足够安全感,不再对所有人设防,也就可以进步接受心理治疗甚至制作模拟画像帮助破案。
为方便称呼,宋祁连还给女孩暂时取个名字叫小群,她表示自己也可以去苏曼声家里小住,帮忙起照顾小群。这会儿她这说其实是有私心,想面对谢岚山无法面对,不想面对刘明放又穷追不舍,倒不如让自己暂时逃离这些恩怨是非,寄情工作也是求个清静。
切安排妥当,陶龙跃稍稍放宽心,捺下无聊,继续在医院里养伤。
正躺在病床上,寂寞如雪地干瞪着天花板,谢岚山来看他。
“死不死啊,都在这儿躺三四天,你才来看?!”见老友露面,陶龙跃立马垂死病中惊坐起,抄起病床柜上个苹果就砸过去。
谢岚山潇洒抬手,很稳当地把苹果接在手里,随意在胸前擦擦,就清脆咬下口。他向着这位伤员走过去,大大方方直接坐在病床上,边吃苹果边说:“是来看你死没死。”
“还为上次审讯你生气呢?你说你个大老爷们,心眼咋比屁眼还小!”陶龙跃抬手就朝谢岚山胸口捶去拳,旋即又脸狐疑地盯着他看,“按说不应该啊,你都被沈流飞压那多次,那眼儿也不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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