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想提,他也不便问,谢岚山笑笑,顺着这话说下去:“小群是谁?”
陶龙跃插嘴道:“就是救下那个小女孩。”
苏曼声似乎也没打算在这病房多加停留,说声“还要回去照顾小群”,转身走。
病房里又剩下两个男人,太阳已经西偏,光线异常柔腻,暖烘烘,像舞台谢幕时分渐渐拉上幕帘,在其中个男人英俊脸孔上缓缓偏移,直到他整个人都在阴影之中。
谢岚山看看病床柜上还放着止痛片,故作轻松地对陶龙跃说:“老陶,吃点止痛片吧,可能会儿你就用上。”
,“就当学艺不精吧,回去以后加练,非把那畜生逮住不可!”
“那天你不是跟苏法医——”谢岚山觉得这个解释很牵强,刚想继续追问下去,他话中曹操就到,自然打断他问话。
苏曼声推门进来,眼看见他坐在床边,唇边浮起个浅笑:“谢警官查案回来?”
尽管早跟沈流飞约好暂不打草惊蛇,但对上苏曼声这张艳丽绝伦脸,谢岚山眼前立马浮现出二十年前那个红裙女孩身影。他微微笑,别有用心地试探道:“在苍南跟云城两个地方都跑趟,查访苍南当地县城医院,还有云城那个什……什来着?”谢岚山用手指摩挲着下巴颏儿,忽作恍然大悟地说:“那个尼姑庵!”
“不是尼姑庵,是修女院。”苏曼声本正经地纠正他,“云城圣母圣心修女院。”
知道这句玩笑别有深意,陶龙跃嗅觉也够敏锐:“你这是查出什线索吗?”
谢岚山面色比方才更显严峻:“老头子有个师父,叫朱明武,25年前参与侦破个历时四年才告破大案,苍南连环*杀案。当时11名年轻女性死者死状与本案3名死者完全致,她们也在死亡之前被人缝嘴、剥皮,遭受到同样非人虐待。”
谢岚山将些资料递给陶龙跃,陶龙跃匆匆扫视两页之后,同觉震惊且愤怒:“这孙子真他妈太变态!”
谢岚山说:“但是有点不同,二十多年前那些被发现死者是真被强,bao,她们下体有精液残留,而不只是被棍子类硬物捅伤。所以跟沈流飞有个猜测,25年前凶手对这些女孩施加毒手是因为畸形爱,但现在这个案子,凶手作案动机是恨。”
陶龙跃表示同意,又不解:“苍南*杀案连们这些公安系统里人都基本没听过,又是什样人会在25年后才起意模仿,用同样手段虐杀女性,难道这个孔
“对对对,不是尼姑庵,是修女院,不过本质差不多,”谢岚山连连点头,作出谦虚受教模样,忽地挑眉问,“你去过?”
苏曼声面不改色,不置可否地说:“你不是都查到吗?”
她不否认也不坦白,至少说明她不磊落,她有所隐瞒。谢岚山唇边笑意加深,眼神却很严峻:“只有弱者才会挑选比自己更弱小对象去实施报复,那不是位女王该有风格,那真点都不漂亮。”
病床上陶龙跃越听越懵,扯把谢岚山胳膊:“你们在打什谜语啊,怎听不懂?”
苏曼声似乎没打算深入这个话题,扭头对陶龙跃说:“小群已经被接回家,你安心养伤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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