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连知道他是担心旧案重提伤害苏曼声,安慰道:“你已经做得很好。”
谢岚山转脸望着宋祁连,忽地扬眉笑:“这
苏曼声似乎犹豫下,旋即才说:“没有。”
谢岚山没错失这瞬间犹豫,眉头轻微皱,又问下去:“你还记得孔祥平是怎z.sha吗?”
苏曼声这回不打个磕巴,分外平静地说:“被朱警官抱出那栋屋子时,看见那个男人躺在浴缸里,他割腕,浴缸边点着三根白色蜡烛,放置着只染血娃娃,满地都是他血。后来听朱警官说起过,孔祥平z.sha前将自己灌得很醉,可能是因为过于恐惧自己恶行即将,bao露。”
询问笔录制作得很顺利,苏曼声知无不言,记得就照实回答,不记得就说不记得,像个四平八稳旋转中陀螺,也像在说别人故事,喜怒都不属于她这个看客。从宋祁连专业角度来看,这样反应反而是不正常。
临结束前,谢岚山问她最后句:“为什那些比你年纪大女孩都死,唯独你活下来?”
苏曼声坐进询问室里,作为证人接受询问。因为案件涉及隐私,考虑到可能会对她造成二次伤害,在征得苏曼声允许下,宋祁连也作为心理辅导专家参与这个案件。
陶龙跃合理避嫌,由谢岚山与丁璃负责进行询问。谢岚山尽量在保持客观与专业基础上照顾苏曼声情绪,他问:“你现在还能记起当年被囚禁在地下室情况吗?”
苏曼声似完全不受旧日阴影影响,没有无助与不快,也没有悲伤与恼怒,她答得很坦然,很平静,她回忆起那个凶手对红裙子、黑长发年轻女性有某种独特癖好,他像收集美丽玩偶样收集这种形象女孩,然后将她们囚禁在那个肮脏腥臭地下室里,在段时间虐待凌辱之后,再个个杀害。
谢岚山问:“你被囚禁在那个地下室里多久?”
苏曼声说:“个月,三个月,可能更久,记不清。”
苏曼声脸色刹变得奇怪,好会儿她才恢复过来,用淡薄口气回答:“因为讨好他,侍奉他,在他侵害时候选择顺从,次又次。”
离开窗明几净询问室,谢岚山没回重案大队办公室,反找个最近窗口干干立着,声不吭地抽着烟。宋祁连跟着他起走出来,见那张平素生动如画脸鲜见丝忧悒,知他是担心陶龙跃,想上前安慰两声,却终是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开口。
倒是谢岚山先回头,瞧见宋祁连就站在身后,忙掐手中烟,微笑道:“不好意思,呛着你。”
宋祁连摇摇头,走上来,跟谢岚山起伏在窗口,吹着初冬兜头照脸口冷风。
如此静默几分钟,谢岚山头微垂,眼里几分疑惑,几分歉意:“对不起,是警察,有些问题不得不问。”
谢岚山问:“跟你同时囚禁在地下室里女孩有几个?”
苏曼声说:“最多时候有七个,有二十几岁成年人,也有十几岁小姑娘,可能是当中年纪最小个。”
“她们都死?”
“她们都死。”
谢岚山继续问:“除在警方到来前畏罪z.sha孔祥平,苍南案中还有别犯罪嫌疑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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