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岚山绷紧身肌肉挣挣,还想争辩:“他要跑!”
沈流
乔晖跪下来,脱女孩衣服时神态非常认真,认真得近乎痴迷。女孩身体被以种羞耻方式完全呈露出来,他手拿亮铮铮手术刀,挑选出女孩身上最洁白无瑕块肌肤,准备活活将它剥下。
白皮松外围忽地传来阵犬吠声音,紧接着便响起杂沓脚步声与机车声。
乔晖脸色变,居然有人找来!
在识破乔晖凶手身份后,谢岚山第时间联系普仁医院,让其它护士联系那个女孩。但女孩手机已经关机,很可能离开医院不久就失联。详细分析前几起案子案发地点,确定可能发生,市局果断派出搜救犬。
迫在眉睫死亡威胁使她迸发出强大求生欲,女孩用尽全力张开被针线缝住嘴,满嘴鲜血地大喊:“救命!救命!”
下班路上,女孩被人突然从身后袭击,根木棍似重物狠狠砸向她后脑勺,她很快失去意识。
女孩在阵剧烈疼痛中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嘴已经被针线缝住。她脖子上拴着条狗链子,这皮链有股呛人陈腐味,上头铆钉扎得她皮肤生疼。
站在她面前男人拿出手术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女孩拼命摇头,想求饶却说不出话。每当她试图张开嘴,嘴上缝绕线都会猛烈撕扯她皮肉,令她痛不欲生,满嘴鲜血与唾液混合腥味。
乔晖蹲下身,连着冲女孩嘘几声。他戴着医用那种薄乳胶手套,抚摸着女孩脸颊说:“乖乖,别喊别说话。叫声是会引来警察,上次差点就被抓住。”
“在那里!”
片深绿浅绿松树林里冲出辆黑色机车,车前抹亮红,如黑夜里簇萤火。
乔晖自知不妙,立即弃女孩而逃,沈流飞将马力开足,飞车追上去。
乔晖只能往林里钻,往河边跑,可前有机车堵路,后有烈犬追赶,转眼就无路可逃。被迫跑到河边,咬牙迈腿,就跳下去。
谢岚山路追来,眼见乔晖跳河,也想跟着跳。刚扯开上衣,就被身后赶来沈流飞拦腰把抱住。
女孩扭过头,试图避开这令人生厌抚摸。她眼泪簌簌不断,半是因为恐惧,半是因为恶心,她不明白这个看上去温文尔雅年轻医生为什会变成个怪物。
从乔晖角度望出去,大量常绿白皮松围栽在四周,世界片葱茂。这是片开发中高档住宅区,吹个“城市有山林”大牛,所以特意临城市母亲河而建,还聚土成丘,广植花木,取正是“树峰、几湾几曲”之意。
这里离位于中心地段普仁医院也很近。乔晖很喜欢把受害人带来这种地方,小公园、停车场或者些废弃建筑物。这座城市有太多不为人注意角落,人如蝼蚁般渺小与脆弱。
女孩头部遭到重击,已不剩几分力气,因为被狗链捆住双手,她时爬不起来,只能蠕动着逃跑。这种徒劳又丑陋姿势在乔晖看来特别可笑。他用脚将她猛力踹倒,然后深情如许地望着她。
眼中再次浮现出这个女孩身穿红裙模样,他不由嘁嘁地笑,眼睛泛动着腥红光芒,红衣黑发女人,像极花势繁盛期美人蕉,灼灼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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