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岚山看出不是回家路,忙问:“这是去哪里?”
沈流飞在个红灯前停车:“送你去陶龙跃那里,你不有肚子话想问他。”
车停在普仁医院门口,谢岚山解安全带下车前,突地想起那日沈流飞拦腰抱他,阻止他跳河追凶。他回头看他,在迷离灯影下,很认真地说:“以后你都开车吧。”
沈流飞微挑眉,似乎不理解他这话意思。
“四个轮子是铁包肉,两个轮子是肉包铁,”谢岚山表现诚恳,双眼睛与此刻灯火辉映,分外曼妙多情,“受不你那开车风格,太危险。”
粒粒牙齿,最后抵在他喉咙口细细描画。
谢岚山被吻得喉咙酥麻,满嘴津液,腿都跟着发软,他抬手紧抱住沈流飞,环着他线条坚实后背,用舌头、用身体,完全迎上去。
深深浅浅吻个痛快,谢岚山意犹未尽地擦擦嘴,沈流飞继续开车,脸上还是没什表情,分析起案子还能有理有据,语调清冷,气息不乱:“你还记得,朱明武曾说过,在孔祥平屋子里发现些婴儿用品,他当时看法是孔祥平曾经伤害过女婴,但现在看来,可能那些用品是他儿子。”
“如果乔晖真是孔祥平儿子,那二十年前他应该只有三四岁,”年龄倒是对上,谢岚山仍觉疑惑,“资料上孔祥平未婚未育,接触过他人也都不知道他有个儿子,说明这个孩子不是合法正当手段得来。更奇怪是在乔晖,bao露之前,给苏曼声做过询问笔录,她丝毫没有提及那屋子里还有个孩子。”
沈流飞静几秒,说:“有个可能。”
“当时是为追凶手……”沈流飞试图解释,可对上对方眼睛,又觉心也跟着柔软起来,只浅浅勾嘴角说,“好。”
谢岚山满心愉悦,解下安全带下车前又回头说句:“要不是咱们还在街上,这就扑上来干你。”
考虑到刚才那个发乎及时吻,这句话挑逗意味就强烈不少。
沈流飞不改色,抬起手,惩戒似“啪”声拍在谢岚山屁股上,说:“先办案,再办你。”
谢岚山已经知道对方想说什,接着他思路说下去:“警方并没有在乔晖家中发现女性用品,显然他跟他这位‘母亲’并不住在起,也许这个‘母亲’不是他亲生母亲,只是他自精神认同母亲。”
如此分析,苏曼声仍有嫌疑,嫌疑还不小,当年十岁她是有可能跟个四岁男孩缔结某种古怪情谊。
“但这个案子仍很奇怪,”免不又得让陶龙跃纠结痛苦,谢岚山轻声叹气,“如果这起罪案主导者是苏曼声,已经过去二十年,触发她由受害者变为施害者事件又是什呢?”
“想罗欣可能不是这起连环杀人案第个受害者,”沈流飞想想,淡声说,“叔本华说人行为只有三种推动力:愿自己快乐利己心、愿别人痛苦恶毒心、愿别人快乐同情心,区别只是在不同人身上呈现比例不同——即使是穷凶极恶杀人犯也样。”
夜幕开始下沉,灯火渐次亮起,这个时间点,街上清色“下班族”,行色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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