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起杀出去。”沈流飞淡淡说。
“不。”谢岚山居然在这生死关头还有兴致讨价还价,“方才救你命,先说你怎谢?”
“你想怎谢?”
“传统点,以身相许,怎样。”
沈流飞刚要作答,被他钳制住钟卓海就呼吸急促,捂着胸口颤抖起来。危急关
眼见大老板被擒,保镖们不敢造次,只能举枪在手,节节后退。
沈流飞用匕首挟持着钟卓海,步步谨慎地前进,离开手术室后又小心退往走廊无人端。
强敌环伺,刻不能分心,然而到底是以敌众,沈流飞仅能顾及眼前这些保镖,却没注意有个杀手从另个方向悄悄潜伏而来。
杀手手里拿着枪,只等沈流飞退过被墙柱遮挡死角,就要击毙其性命。
退步,再退步,后脑勺即将,bao露而出,忽地声枪响。
首富钟卓海已经躺在手术台上,沈流飞被送进去挨刀前,还得再确保万无失地验个血。
把手术室搬进自己宅邸,对有钱人来说很容易操作,沈流飞对这样画面也很熟悉——曾经他就是在自己豪宅里接受段黎城手术。
送进需要隔绝污染手术室,保镖自然就不能跟进去,个穿白大褂、戴白口罩医生来到沈流飞面前,要撩他袖子,消毒抽血。
瞬间挣开腕上虚捆着绳索,沈流飞下跃起,趁对方来得及反应之前,以迅雷之势撇住对方手臂,将其后折勒住脖子。
听见异声,保镖们撞门而入,对着沈流飞连开数枪,然而沈流飞早就将那医生挡在自己身前,子弹颗颗入肉,瞬间就将那人打成血筛子。
沈流飞及时回头,只看见谢岚山握着枪,眉眼飞扬地站在他身后。而那个准备偷袭自己杀手已被枪爆头,倒在地上,脑袋像个瓤破汁流西瓜。
两人目光短暂碰撞,谢岚山微笑道:“小沈哥哥,现在可不是多情时候。”
话音落地,他下躬身捡起那杀手掉落手枪,迅速抛给沈流飞,然后挺身上前,与他背靠着背。
“你什时候潜进来?”后背交给对方,再无后顾之忧,沈流飞专注注视前方敌人。
“就在刚才。”谢岚山颇有些得意地说,“这地方也就对外人铜墙铁壁,对,漏洞百出。”
将死透医生弃在地上,沈流飞及时个滚地,再次成功躲过连发射击,冲入手术室内间。
手术台旁围着三个身穿浅绿色手术服医生,从口罩上方那双眼睛来看,两个白人张亚洲面孔,见到陌生人闯入都瞠目结舌,其中个用英文吼他:“Getout!”
沈流飞言不发,直接正蹬飞踹,脚撂倒个,第三个洋大夫吓得踉踉跄跄往外跑,头就撞翻个正准备冲进来黑衣保镖。
手术台上躺着个白发耄耋老人,已经更换衣服,半睡半醒准备迎接次换心重生。沈流飞来到老人身前,取出自己藏带匕首,似很重那礼邦尊老传统,明明自己这儿已是凶险万分,竟还朝被异声惊醒脸惊愕钟卓海欠欠身,客客气气地道声:“对不住。”
礼毕即色变,目中电光闪,他将老人把从手术台上揪起,反手封喉,再次以人身充当身前肉盾,用以逼退杀将进来那些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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