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吻尽头,他含笑咬咬他嘴唇说,gofuckyourheaven.
记忆中这位沈表哥总是忍耐,克制,甚至是郁郁寡欢,便是最无罅隙亲密交融时候,他俩之间总好像隔层。
然而这回性事与往日大不相同,沈流飞下下凶狠地抽出楔入,明明已经探至不可再深尽头,他却仍不满足,抓扣着谢岚山臀用力顶弄,恨不能让自己阴囊并进去。
他们边做爱边接吻,互相轻轻地啄,深深地咬。高潮来临之前,谢岚山听见沈流飞吻着他耳朵说,太好,你人生中每个阶段都不曾错过。
他不解这句话意思,也来不及细细去想,沈流飞又抓握着他脚踝,快节奏地开始抽送。他今天很疯狂,在里头变换着角度顶压他敏感点,谢岚山爽到失声呻吟。
视他脸。谢岚山也动不动地回望着对方,这人情绪照旧无起伏,双眼睛却像炉中铁,那些又爱又恨凛冽情绪都在里头煅烧着。
最后,他看见沈流飞极浅极淡地微笑,这个笑容说不上来到底有多触动人心,反正与浮光惊鸿庶几相似。
“你说以身相许,答应。”沈流飞伸出手,像揭喜帕般揭开谢岚山脸上红纱,轻轻喊他声,“娘子,有礼。”
泰国基本全民信奉佛教,旅店位置又离景区不远,从他们房间窗口望出去,隐隐可见远处站立着巨大金佛,似乎正垂眸注视着切人间喧嚣。
“表哥,”谢岚山倒是不信这些,但冷不防抬眼看见那尊金佛,却也觉得心神凛,忍不住半真半假地说,“佛前宣*,们是会下地狱。”
他们搂抱着起到达顶峰。
“谢岚山,”精液射入对方体内,沈流飞没急着脱离对方身体,仍由那物事半硬不软地嵌在里头。他伏下身,吻吻谢岚山唇,说,“跟走,好不好。”
“什……什意思?”他们又接个黏糊糊吻。高潮余韵未消,谢岚山直愣愣地望着沈流飞,他仍舒服得浑身颤抖,睫毛扑簌。
“这里已经容不下你,无论是市局还是蓝狐,都已经容不下你。跟去美国,或者们去别地方,重新开始。”
谢岚山也知道自己眼下麻烦缠身,金牙在他离开之后就死
性器顶至穴口,将将没入半支,沈流飞也随谢岚山目光往窗外瞥眼,月下金佛法相庄严,还真透着股难言威慑力。
“嗯。”沈流飞认真点点头,像是同意谢岚山“下地狱”说,却仍将他两腿分得开些,往前狠狠顶,尽根进入。
龟头下抵在敏感深处,酥麻痛痒,什滋味都袭来,谢岚山呻吟声,两条高跷腿胡乱绞,夹紧沈流飞腰。
“可现在已经在天堂里。”甬道滚烫,肠壁软腻,这是他朝思暮想又久未侵入身体。沈流飞面无波澜地说着话,手指摸向谢岚山下体,摸过他阴茎、会阴与阴囊,最后停留于两人结合地方。他往那已被撑至极限穴口里再挤入根手指,随自己深入阴茎起往那紧窒甬道里探索。他说,这是歧途,也是条朝圣路。
这人总是眉眼冷煞且本正经地说着天底下最骚话,谢岚山无端端地脸红,支起脖子,跟沈流飞接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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