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着干什?”韩光明做好迎战准备,反正就是狡赖到底,真拉他去开膛破肚他也要口咬定,就爱吞算盘珠子怎?吞算盘珠子就得枪毙吗?
谢岚山抬手指往墙上指指,笑着说:“你看,这里探头密布呢。”
很显然,他刚才吞吃算盘珠子行为定是被拍下来,韩光明觉得这没什,挺胸昂头特别大方地问:“那又怎?”
“没怎,人家就想问问你嘛,”谢岚山那个高大漂亮男人,却拖着娇俏小尾音说话,尽往死里招人。他特飒地抬手,两指间夹着枚白色带孔珠子,在韩光明眼前匆匆展示而过,“落你包里东西是不是这个,你刚才在镜头前吞进肚子里又是不是这个?”
“吞什东西干你什事儿?就算愿意吞算盘珠子那也是爱好——”
接受完近个小时询问之后,韩光明就慌慌张张跑去厕所,屁股坐在坐便器上。这大粒棋子留在身体里怪难受,不排出来他不安心。
韩光明咬着牙用劲,正憋得满脸通红,蹲得两腿发麻,厕所门突地被人轻轻扣响。
“夫人?”个脉脉含笑不正经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夫人在里头吗?”
听就知道来人是谢岚山,韩光明都快脱肛还是拉不出东西,气咻咻地回句:“干嘛?”
“有个东西丢,好通找都没找到,突然想起来好像是今早上落在你包里……”厕所味儿不好闻,谢岚山以修长手指掩着鼻梁,佯作无辜地问,“该不会被你吞下去吧?”
“等,等等……”谢岚山忽地挑眉,再次把那白色圆形物展示在对方面前,“只说有东西留在你包里,你怎认得出它是算盘珠子?”
这次韩光明有充足时间定睛看,才发现这玩意根本不是刚才落在他包里算盘珠子,可能是给婴儿磨牙用那种硅胶散珠,都不是个材质。
谢岚山敛笑容,以目光逼视韩光明,加快语速:“因为你去过现场,也是你改动阿奴彻留下死亡讯息,不得已带走剩下算盘珠子。你怕那算盘珠子上留下阿奴彻指纹,情急之下只能吞下去。”
韩光明有些慌,但还是觉得这不算大破绽,他看见那两个先前叽哩哇啦警官还瞪目看着自己,又结合谢岚山所说“这里笨蛋警察要靠栽赃破案”,立即有主意。
“夫人啊,”谢
韩光明被这话问得心惊肉跳,知道自己可能上当,腚眼子不由紧,还强撑着狡辩:“谁、谁吞你东西?!”
“你要拉得出来记得还,你要拉不出来就别憋里头。”从吞下去到现在这点时间哪儿够他排泄,谢岚山以手在脸前扇扇风,故意嗔怪道,“早上吃什?屙得怎这难闻?”
言罢转身,施施然地走。
蹲这长时间茅坑到底累得慌,韩光明提腩肉下垂肚子,站起来,又顺手提提裤子。他整理好衣服走出洗手间,发现外头已经严阵以待,谢岚山、颂萨还有方才拿着算盘棍子叽哩哇啦两位警官都在,几位泰国警察都皱着眉,望着他,脸令人心悸严肃。
只有谢岚山,笑盈盈地看着他,双深邃多情眼睛里星星点点地闪着亮光,像狐狸样狡猾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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