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地向世人和众生展示如来世界胜景,五音繁会世界,鲜花盛开阆苑仙境。
西方绘画对飞翔刻画,主要是借助用翅膀飞翔天使来表现。敦煌隋唐以前壁画中也有部分“飞天”,两耳上竖过头顶,裸上身,着短裤,两臂生羽毛,飞翔于天空中,们称之为“羽人”。这种形象羽人早在汉代画像石上就已大量出现,是中国古代神仙信仰中引领凡人羽化升天仙人。可是这种特征“飞天”在隋唐以前壁画中,就已披上佛教飞天大巾,穿上长裙,似有与佛教飞天结合趋势。隋唐以后,很少出现带有翅膀飞天。
敦煌最有代表性飞天是无羽而飞飞天。飞天飞翔并不依靠翅膀,而是靠迎风招展几根彩带,是用线表现出来飞舞,通过缠绕在手臂上飘带来呈现出轻盈飞翔姿态。敦煌飞天是印度文化、西域文化、中原文化共同交融汇合而成,是印度佛教天人和中国道教羽人、西域飞天和中原飞天长期交流、融合为结晶。
敦煌飞天作为种艺术形象,其形象有印度神话乾闼婆、紧那罗影子,有中国神话西王母、女娲、瑶姬、姑获鸟影子,其产生历史原因很复杂。最重要是,飞天承载中国人对于精神自由追求。飞欲望作为种精神冲动,同世俗羁绊形成巨大张力。
敦煌飞天是个非常重要研究专题,很多学者从各个方面研究过。飞天漫天飘舞飘带,吹奏天乐,给人种浪漫天国想象。唐君毅先生曾经指出飞天蕴含“飘带精神”,并认为“飘带精神”是中国艺术精髓,是中国艺术最为典型体现,是中国艺术最高意境生动展现。由夸张飘带而带来飞动美,使人感到自由而圣洁。飘带之美,在其能游、能飘,似虚似实而回旋自在。
段文杰先生认为敦煌壁画线描上艺术成就,突出地体现在飞天绘画艺术中。段先生从绘画艺术角度分析过飞天。他认为,飞天“飞翔姿态”是形象本身动势所决定,而创造这种动势是画家所运用潇洒飘逸线描。特别是舞动飘带上最后描上去白线,大大加强飘带在空中展卷翻飞意趣。长长舞带和云彩,非常难画。飞天艺术生命力,段先生认为就在于最后定性线。敦煌画家深厚线描功力,其线描艺术成就充分体现在飞天形象上,而飞天形象民族风格主要特点,又主要体现在线描笔法。在段文杰先生看来,敦煌飞天舞姿是理想与现实、浪漫与想象产物。[9]
宗白华先生认为敦煌人像画创造种线纹旋律,他说“舞”是最高度韵律、节奏、秩序、理性,同时是最高度生命、旋动、力、热情。艺术家在这时失落自己于造化核心,从深不可测玄冥体验中升华而出。而“舞”可以使深不可测玄冥境界具象化、肉身化。
《反弹琵琶》之所以具有永恒审美价值,还在于它构图和造型具有“有意味形式”,具有可以回味“美”深层底蕴,在审美愉悦中体验时间流动感。
敦煌飞天中飘带与舞姿动作协调配合,是石窟乐舞形象个显著特点,以舞带当风、凌空起舞姿态,表现佛国境界超尘拔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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