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国师气派与帝王相差无几。[8]
榆林窟第29窟浸润着西夏民族特征和时代风格,们只要看看窟内供养人形象就可以感受到这点。这些供养人造型有着共同特征,无论男女均体形高大,身材修长。头部呈长椭圆形,面部圆润丰满,腮部外突;眉粗而短,眼睛、嘴唇与耳垂均相对细小,眼睛都是单眼皮。这些人物特征抓住西夏党项民族特征。西夏时期菩萨造型也存在着女性化和世俗化倾向,佛教尊像造型与世俗人物形象基本致。天王形象虽不乏孔武威严,身材却和男性供养画像样修长高大,面部造型也比较致。榆林窟第29窟世俗及宗教人物造型模式,可归为唐式(汉式)、夏式(即西夏党项式)、藏式三种。南北壁文殊、普贤经变画中之持杖眉长者属于唐式;供养人属于夏式;南北壁金刚手菩萨和窟顶四披千佛等属于藏式。
第29窟对自然景物造型也具有典型西夏风格。比如南北壁文殊、普贤经变画,将云彩描绘成十分规则、十分机械鱼鳞状,将自然界物象以种高度图案化符号加以描绘。这种风格在吐蕃唐卡中可以找到相似构图和造型。东壁水月观音图描绘同时采用写实和抽象手法,但仍然获得幽静雅致、优美和谐效果。准确精致工笔牡丹造型与巧妙新奇“石天宫”及金刚宝座造型设计,非常神妙。
此窟还有许多新纹样,有些式样在前代不曾见到,在西夏之后元代壁画中再度出现,对后世产生定影响。包括壁画外框出现装饰色带,也是西夏与后来元代壁画所特有。
第29窟造型大多采用线描,大体以铁线描为主,辅以兰叶描及少量折芦描,另有少量钉头鼠尾描。铁线描非常流畅、匀称和遒劲,根据不同表现对象,恰到好处地把握虚实、轻重、疏密、徐急,富于变化和韵律。据考证,画工所用画笔以西北盛产黄羊尾毫所制,这种羊毛柔软而有韧性,绘画效果特别好。张大千评论榆林窟西夏壁画时说:“其画派远宗唐法,不入宋初人笔,妙能自创,俨然成家。”可见榆林窟西夏壁画创新精神和艺术高度。
壁画所采用颜料品种比较简单,不过赭红、铁朱、黄丹、石绿及黑白等几种而已,就连历代常用青蓝色都罕有使用,更没有描金、贴金、沥粉、堆金等特殊工艺踪影。但是画师们善于运用颜料之间搭配和关系,在简单中求其变化和韵味。这都仰赖画师高超晕染技巧,有西域凹凸法,有汉画传统晕染法,还能够灵活地融合两种画法,例如文殊、普贤经变画中菩萨、天王、童子面部、手臂以及衣褶处晕染。因此,时隔八百余年,们依然可以感觉到当时颜色和水分比例恰到好处。特别是些佛像背光敷彩,以及花边敷彩,还运用“叠晕法”。正是灵活多样敷彩及晕染法,让简单色彩呈现出丰富和灵动。
永不停息自由飞舞
莫高窟最典型独特、最受人喜爱艺术形象就是“飞天”,敦煌石窟里有各种各样千姿百态“飞天”。敦煌飞天总计有四千五百余身,他们以飞动身形、婀娜舞姿、缥缈仙乐、芬芳鲜花,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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