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断超越、获得智慧过程。
佛教布施有“财布施”“法布施”“无畏施”。如果从佛教“布施”角度来看话,敦煌莫高窟保护事业,超越世俗名利,在困境中保持从容,也是种“法布施”和“无畏施”。敦煌在西北荒漠,远离城市繁华。莫高窟是片净土,是不可复制人类遗产。在此工作人肩负文化使命,需要很高修养,有为有不为,是为“持戒”;莫高窟人坚守着大漠,在这个过程中还可能受到指责,有时还可能要应对不公正和不合理待遇,是为“忍辱”;凡是对莫高窟有利工作,当仁不让,尽力去做,是为“精进”;画家们几十年如日地临摹壁画,专注于线条和笔触,以守不移心态应对快速发展世界和外界诱惑,是为“禅定”;博览群书、提升学识、涵养心性、磨炼心智、度化方便、圆通万事,从个体人生无明和烦恼中走向智慧和觉悟人生,不正是“般若”境界追求吗?
敦煌莫高窟保护、研究和弘扬工作,是个漫长过程,需要不断地开拓、探索。这不是几代人、几十年所能完成事情,需要世世代代不断地为它付出,不断地努力。这个事业是艰巨、复杂、带有挑战性、永远没有尽头事业。
莫高窟人墓地在宕泉河畔
莫高窟人墓地在宕泉河畔,那里安葬着常书鸿、段文杰两位老院长,还有敦煌研究院早期同仁。每年清明,全院上下都会去宕泉河畔扫墓。
第个安葬于宕泉河畔是李仁章,他是位年轻雕塑家,曾经在延安鲁艺任教,研究所把他借调来临摹莫高窟唐代洞窟雕塑。1964年,莫高窟南区崖体和洞窟正在进行加固,搭起高高脚手架。当时传来国第颗原子弹试爆成功消息,李仁章情绪十分激动,加之部分脚手架还没有绑好,他不小心踩空摔下去。当时从外表看什伤口都没有,大家马上把他扶起来送往医院,路上他还直说自己没事。结果没想到是内出血,当时敦煌医疗条件很差,他就这样直出血,几个小时后就去世。他去世时候只有三十二岁,非常可惜。们最后把他安葬在宕泉河畔山坡上。
第二个安葬于宕泉河畔是许安,她生于1936年,原本在铁路上工作,为解决与丈夫两地分居问题,60年代调到敦煌文物研究所来当会计。她是两个孩子母亲。同样是因为敦煌医疗条件落后,她两次剖腹产引发肠粘连,最后死于肠梗阻。她走时候是1976年10月份,记得特别清楚,陪着她丈夫李先生坐着敞篷卡车送她到三百多公里外玉门去火化,取回骨灰后在宕泉河畔安葬。许安离开时候也才四十岁。她和李仁章其实都死于落后医疗条件,令人惋惜。
第三个安葬是毕可,他在文物研究所工作时间不长,1957年被送到夹边沟农场劳动改造,后来饿死在那里,年仅三十岁。
常书鸿先生1994年逝世,们为他在宕泉河畔举行隆重安葬仪式。段文杰先生2011年逝世,同样安葬在宕泉河畔。这以后就有“w.g”前到研究院工作老同事问,他们走以后是否可以埋在宕泉河畔。到敦煌时候,算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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