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毫不知情。”侯勒姆说。
“这就是为什她会把安全门链扣上,因为她认为危险在外面。”卡翠娜心头颤。这就是所谓“惊惧之喜”,当侦查命案警探突然看见或明白案情,心中就会出现这种感觉。
“哈利看到现在你定
“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她不可置信地说。
“研究显示女人比男人更能分辨出色彩细微变化。”
“那这个你总看得见吧?”卡翠娜问道,拿起挂在门板内侧安全门链。
侯勒姆靠得近些,他气味让卡翠娜心头惊。也许她只是因为这突如其来靠近而感到不舒服而已。
“被刮下来皮肤组织。”侯勒姆说。
“难道他们不认识?”
“埃莉斯是个律师,她很清楚事情风险所在,而且大门上安全门链看起来还很新,所以认为她是个很小心年轻女子。”卡翠娜在尸体旁蹲下,看着埃莉斯中指上插着小木屑和下臂上刮痕。
“她是个律师,”侯勒姆说,“哪里律师?”
“何伦森&希里律师事务所律师,报警就是事务所人,因为她今天没出席听证会,手机又没人接,而律师遭人攻击还挺常见。”
“所以你认为……”
唯不同是,侯勒姆从不会想要做些什事来让别人崇拜,但是她会。
卡翠娜听见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任何人都不准进来!”她喊道。
“只是要跟你汇报,现在只有两户人家有人,而且他们都没看见或听见什,”韦勒高亢嗓音传进来,“但刚才问过昨晚在埃莉斯·黑尔曼森回家时碰见她两个小伙子,他们说她是个人回来。”
“那两个小伙子是……”
“他们都没有前科,而且有出租车收据可以证明他们是在昨晚十点半过后不久离开这里。那两个人说他们在楼下拱道小便时候,她刚好走进来撞见他们。要不要带他们去局里问话?”
“她下臂也有刮伤,这样你明白吧?”
侯勒姆缓缓点头:“她被安全门链刮到,这表示当时门链是扣上,同时也意味着案发当时她并不是被凶手推进门内,而是挣扎着想要逃到门外。”
“挪威很少有人在用安全门链,们都仰赖门锁,这是普遍习惯。如果是她让凶手进来,如果这个强壮男性是她熟识人……”
“……她就不会在开门让对方进来后还要匆匆忙忙扣上门链,因为她会觉得安全。所以说……”
“所以说,”卡翠娜接口道,“她回到家时候,凶手已经在家里。”
“没有,就像刚才说,不认为她会随便让人进来,但是……”卡翠娜蹙起眉头,“你觉不觉得这根白色木屑看起来带有点粉红色?”
侯勒姆弯下腰去:“确是白色。”
“是带有点粉红色白色,”卡翠娜说,站起身来,“你跟来。”
他们走进玄关,卡翠娜打开大门,指着有点裂开门板外侧。“带有点粉红色白色。”
“你说算。”侯勒姆说。
“凶手应该不是他们,但还是带回去问话吧。”
“好。”
韦勒脚步渐行渐远。
“她个人回家,现场却没有强行入侵迹象,”侯勒姆说,“你想会不会是她自己让凶手进来?”
“除非她跟凶手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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