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下次呢?”
卡翠娜深深吸口气。“哈利?”
哈利坐在椅子上前后晃动着身体。“这个嘛,还在学习阶段连环杀手通常在第次作案之后隔很长段时间才会第二次犯案,这段时间可能是几个月,甚至可能是数年。这是种典型模式,他们在杀人之后会有段时间冷却期,在此期间他们性挫折会逐渐累积。这个循环通常会随着每次命案发生而越来越短,本案凶手循环已经短到只有两天,因此们倾向于假设这不是他第次犯下这类案件。”
接着是阵静默,大家都在等待着哈利继续说下去,但他没有。
卡翠娜清清喉咙:“问题是们在挪威过去五年重大刑事案件中没有发现类似案子。们也询问过国际刑警组织,看是不是有类似凶手可能转换狩猎场,移动到挪威,他们说确是有几个可能人选,但这些人最近都没有移动。所以,们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谁,但根据经验,们知道这类命案定会再次发生,而且以这个凶手来说,他下手时间就快到。”
星期六晚上
“们必须假设自己对付是个连环杀手。”卡翠娜·布莱特警监说,看着会议室里项目调查小组成员以及哈利。他们同意让哈利参加会议,直到他成立自己调查小组。
这次会议室里气氛和先前不同,大家显得更为专注,这应该是案情发展所带来影响,但卡翠娜很确定哈利在场对此也有影响。哈利虽然是犯罪特警队酗酒顽童,曾直接或间接造成其他同袍死亡,工作方式也受到高度质疑,但他还是能让大家坐直身子,提高注意力,因为他仍具有那份阴郁、强悍特质,几乎是种令人戒慎并且恐惧魅力,而且他成就是毋庸置疑。卡翠娜无须多想,也知道目前只有个人哈利没能逮到。也许哈利说长寿值得尊敬这句话是对,就算对老鸨来说也样,只要她活得够久。
“基于许多原因,这类凶手非常难找,其中最主要原因是他们作案前经过计划,且随机挑选被害人,在现场也不会留下任何证据,除他希望们发现以外。本案尤其如此。这就是为什各位面前文件夹会那薄,因为里面放是刑事鉴识报告、法医报告和们策略分析。们尚未找出任何已知性侵犯跟埃莉斯·黑尔曼森、埃娃·多尔门或这两个犯罪现场有任何关联,但们已经辨识出这两起命案背后手法。托尔德,换你来说。”
这名信息科技专家先发出声不应该短促笑声,仿佛觉得卡翠娜说话很好笑,然后才说:“埃娃·多尔门发出条手机短信告诉们,当晚她去过迪奇运动酒吧,赴个Tinder约会。”
“有多快。”个人问道。
“很难说,”卡翠娜说,朝哈利望去,只见他慎重地抬起根指头,“但犯案间隔可能短到只有天
“迪奇运动酒吧?”麦努斯高声说,“那不是差不多就在妒火酒吧对面吗?”
会议室响起阵呻吟声。
“所以们可能掌握到些线索,凶手手法可能是利用Tinder在基努拉卡区安排碰面。”卡翠娜说。
“那到底是什线索?”名警探问道。
“就是下次可能会怎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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