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快午夜!”
“有事打电话给。”
“你小时前就下班,有其他人可以……”
“这是新闻,有事就打给好吗?”
办公室门在她背后关上,她听见门后传来笑声,也许他们是在嘲笑她走路姿势,也许是在嘲笑她那副“聪明女人什都能包办”态度。但她无所谓,她走路姿势确很好笑,而且她也确什都能包办。
娜来说,父亲第次带她去练习场后,她就开始讨厌高尔夫球,可是因为高尔夫球标准低得可笑,她战无不克。但她挥杆姿势又短又丑,国家青年高尔夫球队教练拒绝选她入队,因为教练宁愿国家队输球,也不愿意让球队看起来不像是在打高尔夫球。于是莫娜在老家地下室里重重抛下高尔夫球杆,转而走进重训室,因为没有人会嫌弃她用什姿势举起百二十公斤杠铃。公斤数、打击数、点击数。成功是以数字来衡量,不同意这种说法人只是害怕面对真相而已,并真认为抱着这种错误认知活下去才符合般人日常现实。但现在莫娜比较关心留言区,史密斯说过吸血鬼症患者不在乎冒险,这句话令她印象深刻,因为凶手可能会看《世界之路报》,也可能会上网留言。
她目光扫过则则实时出现留言。
但那些留言都很平常。
富有同情心网友对被害人遭遇表达遗憾。
自诩真理守护者网友认为某个政党应该对社会上出现此等败类负责,而本案出现败类就是吸血鬼症患者。
她经过电梯、气密门、旋转门,踏出办公大楼门口,只见莹莹月光照亮大楼玻璃帷幕。她吸口气。有件大事正在发生,她心里有数,也知道自己将参与其中。
楚斯·班森把车子停在陡峭多风山路旁,山下砖造建筑躺在寂静黑暗中,那里有奥斯陆废弃工业区和铁轨,野草在那片沉睡土地上蔓延、生长。再过去点是建筑设计师新玩物,也就是条形码区,那里是全新商界游乐场,和过去板眼劳工生活形成强烈对比,过去简朴生活是出于省钱现实考虑,和现在极简美感概念有着天壤之别。
楚斯抬头朝坐落在山丘顶端、沐浴在月光下那栋屋子望去。
窗户有亮光,他知道乌拉就在里头。也许她跟往常样盘坐在沙发上,正在看书。他只要拿出望远镜朝山丘上看去就会知道。如果她正在看书,他就会看到她把头发拨到耳后,仿佛要聆听什,也许是在聆听孩子是否醒来,也许是在聆听米凯是否需要什,或只是在聆听掠食动物动静,宛如只在水洼里瞪羚。
吱喳声、噼啪声和简短交换讯息说话
支持死刑网友借这个机会高声提倡死刑和阉割。
希望成为脱口秀谐星网友不会放过这个可以拿来展现幽默感机会。“新团体吸血鬼乐队登场。”“赶快脱手Tinder股票!”
但若她真看到可疑留言,又该怎做才好?回报给卡翠娜团队?也许吧,她得还楚斯这个人情。或者她可以打电话给那个金发韦勒,让他欠她个人情。即使她没用Tinder,还是可以选择滑左或滑右。
她打个哈欠,走到自己办公桌前,拿起包。
“要去健身房。”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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