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起
作用，”主编说，“你们看看流量，现在点击量是每分钟九百次。”
莫娜朝屏幕右侧
计数器看去。
“冠军出现，”主编说，“
们把这则新闻移到网页最顶端，也可以问
下晚班编辑，看她想不想更改下首页。”
摄影师朝莫娜举起拳头，莫娜跟他以拳相碰。莫娜父亲宣称这个手势是泰格·伍兹和他球童带起风潮，因为有次伍兹打完高尔夫名人赛第十六洞之后，跟球童开心地击掌，没想到球童太过用力竟然伤伍兹手，后来伍兹就把击掌改成握拳相碰。莫娜父亲有个毕生遗憾，那就是莫娜先天臀部缺陷使得她无法如他所愿成为高尔夫选手。对莫
他解开夹克和衬衫扣子，拉开衬衫，露出胸膛。幅刺青显现出来，那是张发出无声尖叫面孔，就跟她样。他挺起胸膛，仿佛那幅刺青有话想对她说，或者正好相反，也许她才是被展示方，展示给那张尖叫恶魔面孔看。
他在夹克口袋里摸索，拿出样东西给她看。那是副黑色铁假牙。
佩内洛普设法吸进空气，放声尖叫。
“这就对，亲爱，”他笑道，“就是这样，这就是最好背景音乐。”
他张大嘴巴，把假牙塞进去。
离去。
他早已为这种状况做好准备，在附近停辆车。路上他开得很快，虽没快到会被警察拦下程度，但足以让他在佩内洛普走出地铁站之前就隐身到树丛之中。他悄悄跟踪她。沿途她并未回头，从手提包里拿出钥匙开门时也没四处张望。就在公寓大门即将关上之际，他及时伸出脚卡在门缝里。
这时他感觉她身体阵颤抖，知道她就要失去意识。他勃起生殖器摩擦着她宽大且多肉女性臀部，他母亲也有个类似臀部。
他感觉得到他内在小男孩正不断尖叫，亟欲出来掌控切，亟欲在此时此地被喂饱。
“爱你，”他在她耳畔柔声说，“真，佩内洛普，这就是为什
在们更进步之前，希望让你成为贞洁女人。”
他大笑声和她尖叫声在四壁之间回荡、唱和。
《世界之路报》办公室墙壁上挂着许多大屏幕电视，发出细微国际新闻播报声，新闻部主编和值班经理正在办公室里更新在线新闻。
莫娜·达亚和摄影师站在新闻部主编椅子后方，仔细观看主编电脑画面。
“什都试过，就是没法把他拍得很恐怖。”摄影师叹口气。
莫娜明白摄影师说得没错，站在满月之下哈尔斯坦·史密斯看起来副乐天模样。
她双臂瘫软下来，他赶紧用只手臂支撑住她，另只手伸进夹克口袋里摸索。
佩内洛普醒过来，意识到刚才自己定是昏过去。天色更加昏暗。她觉得自己身体似乎正飘浮着，手臂被拉住，手腕正被什东西箍着。她抬头看，是副手铐，此外还有个东西在她无名指上闪着幽微亮光。
接着她感觉到双腿之间阵疼痛，低头望去，正好看见只手从她身上抽离。
对方脸有部分隐没在阴影中，但她仍看得见他把手指凑到鼻子前嗅闻。她想放声大叫，却办不到。
“很好，亲爱，”他说，“你很干净，这样们就可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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