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靴。”哈利在后座说。
“就是那种鞋跟高而斜……”
“
知道牛仔靴长什
样子，证词中有提到过。”
“谁
证词？”卡翠娜问，浏览刚才她在医院期间收到其他短信。
“妒火酒吧酒保，叫作穆罕默德什。”
“很好。”哈利说。
“他说他
定会回来娶她，你觉得这是……”
“种比喻？对，他会在佩内洛普梦里纠缠她。”
“但这也表示他……”
“故意没杀佩内洛普。”
“他为什没有杀？”
卡翠娜用求助眼神看向哈利。哈利深深地吸
口气，朝她点点头，倚身到佩内洛普身旁。
“因为他下不手，”哈利说，“因为你没有让他下手。”
“好，现在们确定是他。”卡翠娜说。她跟哈利沿着走廊朝医院门口走去。
“嗯，而且他改变作案手法和喜好。”
“张脸。”
“像个用力想爬出来恶魔？”
佩内洛普点点头，颗泪珠滑落脸颊。哈利心想，她体内水分像是已不足以分泌第二颗泪珠。
“而且他好像……”佩内洛普又呜咽着说，“好像是要特地展示给看。”
哈利闭上眼睛。
”
“他说他跟其他男人不样，他定会回来娶。”佩内洛普话声呜咽。
哈利看得出卡翠娜相当震撼，但仍专注问话。
“他长什样子，佩内洛普？”
佩内洛普张开嘴又闭上，用绝望眼神看着他们。“不记得，……定是忘，怎会……”她咬住下唇，泪珠在眼眶里滚来滚去。
“不得不说你记性还真是好得很。收到则短信说要邀请上《周日杂
“你骗她。”
“骗她。”哈利推开医院大门，门口有辆车正等着他们。两人开门上车，卡翠娜坐到前座，哈利坐进后座。
“要去警署？”韦勒在驾驶座上问道。
“对。”卡翠娜说，拿起她放在车上充电手机。
“毕尔发短信说楼梯上那些血脚印可能是牛仔靴留下。”
“你有什感觉？”
“你是指发现真是他？”哈利耸耸肩，“没感觉。他是个杀人犯，需要逮捕归案，就这样。句号。”
“少来，哈利，你可骗不，你就是因为他才会在这里。”
“他可能会伤害更多人命，所以逮到他很重要，这跟个人没有关系好吗？”
“好，听见。”
“她需要休息。”护士说。
卡翠娜点点头，将只手放在佩内洛普乳白色手臂上。“谢谢你，佩内洛普，你帮们很大忙。”
哈利和卡翠娜正要离开，护士又把他们叫回来。两人走到病床边。
“还记得件事，”佩内洛普用微弱声音说，“他脸看起来动过手术，而且忍不住会想……”
“想什？”卡翠娜说，俯下身去，聆听佩内洛普细若蚊鸣声音。
“没关系，”卡翠娜说，“遭遇这种事情后很容易会这样，过几天应该会回想起更多事情。你记得他穿什衣服吗？”
“他穿西装，还有衬衫。他把衬衫扣子解开，身上有……”佩内洛普顿下。
“有什？”
“他胸口有刺青。”
哈利看见卡翠娜倒抽口凉气。“什样刺青，佩内洛普？”哈利问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