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这个患者名字?也不记得他从事什工作、住在哪里?”
史密斯重重地叹口气。“恐怕记性没有以前那好。”
卡翠娜点点头。“看来们只能希
“抱歉什?”
“因为说得太多,下子得到那多注意力会让有点亢奋,老婆总是告诫这件事。可是更重要是,那张画像……”
“是?”
“刚刚在摄影棚里没法多说,可是他可能曾经是患者。”
“你是说瓦伦丁·耶尔森?”
“嗯,你这家店总是这冷清吗?”
“没有啦,”穆罕默德环顾整家酒吧,清清喉咙,“好吧,是没错。”
“喜欢。”
“是吗?可是这杯啤酒你连碰都没碰,你看,酒跟杯口还是样齐平。”
“那很好。”哈利说。
只说,“这个嘛,谁知道呢?”
“你会疯狂到想跟个吸血鬼症患者碰面吗?当然不是像这种惨案凶手,而是个可能会稍微咬你小口吸血鬼症患者。”
卡翠娜怀疑这是主持人说玩笑话,可能是因为看到她身上有点类似虐待狂衣着。
“只有小口?”她说,挑起侧画过眉毛,“好啊,有何不可?”
这次她并非出于刻意,却获得观众笑声。
“不是很确定,那至少是两年前事,当时在市区租间办公室,那个人来做几小时咨询,虽然他长得跟那张图不是很像,但你提到整形手术就想到他。如果没记错话,他下巴有手术留下缝合疤痕。”
“他是吸血鬼症患者吗?”
“怎会知道?他又没提,如果他说,就会把他纳入研究对象。”
“说不定他去找你做咨询就是因为他感到好奇,说不定他知道你在研究他那种……那是叫什来着?”
“性欲倒错。这也不无可能,就像说,很确定们面对这个吸血鬼症患者非常聪明,而且他能够察觉到自己病症。无论如何,这让患者记录失窃这件事变得更讨厌。”
“可以给你来点更带劲东西。”穆罕默德朝那瓶摆在加拉塔萨雷队旗帜旁占边威士忌点点头。
卡翠娜沿着电视台里有如迷宫般空荡走廊快步行走,这时她听见后方有沉重脚步声传来,她转头瞄眼,并未停步。原来是史密斯。卡翠娜注意到他跑步姿势跟他研究工作样非常不主流,除非他X形腿非常严重。
“布莱特。”史密斯高声喊道。
卡翠娜停步等他。
“想先跟你说声抱歉。”史密斯追上卡翠娜后气喘吁吁地说。
“那要祝你顺利逮到他喽,布莱特警监。史密斯先生,最后再请你说几句话,刚才你没回答如何才能逮到吸血鬼症患者,你有什建议可以给布莱特警监吗?”
“吸血鬼症是种极端性欲倒错行为,通常会伴随其他精神病,所以会鼓励所有心理医生和精神科医师协助警方,清查自己患者记录,看看有没有患者行为可能符合嗜血症症状,想们应该都同意这件案子比保密誓言来得更优先。”
“感谢您收看本周《周日杂志》……”
吧台后方电视画面暗下来。
“这件事真糟糕,”穆罕默德说,“不过你同事看起来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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