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还是在研究和书写关于血
事。”
史密斯歪嘴笑
笑：“也许这就是原因所在吧，
们都有点疯狂。”
“这句话在你身上也适用吗，布莱特警监？”
卡翠娜心头
惊，她时之间忘自己是在上电视，而不是在看电视。
“呃，什
？”
主持人很快就因为史密斯话中带刺而心生不悦，严肃地蹙起眉头，问道：“史密斯先生，你会不会认为们应该批评警方没有早点警告民众说有个吸血鬼症患者正在外面胡作非为，警方是不是应该像你在《世界之路报》上面那样提醒大家？”
“嗯，”史密斯做个鬼脸，朝其中个聚光灯望去，“不知者无罪，不是吗？就像刚刚说，吸血鬼症存在于鲜为人知心理学角落，极少受到关注，所以只能说这件事非常遗憾，但警方不应该为此受到批评。”
“既然现在警方已经解，那他们该怎做呢？”
“他们应该找出更多关于这名患者事。”
“最后个问题：你见过多少个吸血鬼症患者？”
“起初同事跟以为们面对是物种烦躁症，也就是患者认为自己生错物种，本应是别动物，比如说猫。最后才发现们面对是吸血鬼症案例。遗憾是《今日心理学》杂志并不这样认为，所以如果你们想看该案例文章，只能上网站hallstein.psychologist.com去查看。”
“布莱特警监，们能说他是连环杀手吗？”
卡翠娜想几秒钟，回答说：“不行。”
“但《世界之路报》说哈利·霍勒被找来加入调查这件案子，而大家都知道他是连环杀手专家，这是不是说明——”
“们有时候也会参考消防队员意见，即便没有火灾发生。”
“你是不是也有点疯狂？”
卡翠娜在脑中思索答案。她得想个风趣又亲切答案，就像哈利建议那样。她知道自己今晚在床上时候定会想出来，但不是现在。她已经感觉到疲惫感正悄悄袭来，上电视所产生肾上腺素已开始消退。“……”她开口说，又决定放弃，
史密斯鼓起脸颊又把空气呼出。“你是说货真价实？”
“对。”
“两个。”
“你个人对血有什反应？”
“血让觉得恶心。”
现场只有史密斯个人发出笑声：“答得好！如果患者都真有问题才来看病，那精神科医师和心理医生都要饿死。”
这引来许多笑声，主持人对史密斯露出感谢微笑。卡翠娜觉得在他们两人之间，史密斯更有可能再次受邀来上节目。
“无论是不是连环杀手，你们认为这个吸血鬼症患者会不会再度犯案？或是他会等到下个满月再出现？”
“不想揣测这件事。”卡翠娜说，在主持人眼中看到恼怒之意。管他，难道他真以为她会加入他乱爆八卦游戏吗？
“也不会加以揣测，”哈尔斯坦·史密斯说，“不需要，因为不用揣测也知道。们通常笼统地称为性变态性欲倒错者，他们如果不接受治疗，很少会自动痊愈，所以吸血鬼症患者绝对不会停止自己行为。但认为最近这起攻击事件发生在满月纯属巧合，应该是媒体比那名吸血鬼症患者更享受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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