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吸口气,放声尖叫。
“这个给,”瓦伦丁说,从保洁员手中拿过毛巾,“还有,可以请你再打扫遍吗?”
“什?”
“对房间干净度不满意,窗户上还有指印,请你再把房间打扫遍,大概小时后过来吧。”
保洁员吃惊神色消失在被他关上房门外。
他把毛巾放在咖啡桌上,在扶手椅上坐下,打开包。
“没有人喜欢这样,们是不是该发出警报?”
“为哈利?这样做有什用?”
“也对。听着,别乱动屋子里东西,那里说不定有玛尔特·鲁德线索。”
“好,但是从屋里情况来看,觉得就算有线索也早就被清理干净。哈利说得没错,瓦伦丁确有洁癖,”卡翠娜目光又回到衣架和内裤上,“对……”
“什?”侯勒姆说。
气喘吁吁。
“没有,”卡翠娜说,“但这里有个女人躺在床上。”
“她死吗?”
“反正不是活。”
“什?”
警笛声已然止息。倘若刚才他听见警笛声真来自要追捕他警察,那他们现在可能已经进入公寓,这里距离辛桑区不过才几公里而已。半小时前那男人打来电话跟他说,警察已经发现他住在哪里、用什名字,叫他赶快离开。他只打包最重要东西带走,连车子也留下来,因为警方定会发现那辆车子登记在那个名字底下。
他从包里拿出个档案夹,翻阅里头照片和地址,发觉这是很长段时间以来,他头次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个心理医生说话在他耳边响起。
“……只是个无耻变态,他已经失控,很快就会犯下大错。”
瓦伦丁站起身来,脱去衣服,拿起毛巾走进浴室,打开淋浴间热水,站在镜子前,等水变烫,看着镜子逐渐起雾。他望着那幅刺青,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心知是那男人打来。那男人代表理性、代表救赎,打电话来下达新指示、新命令。他是不是该忽视这通电话?切断脐带、切断生命线时候是不是到?自由挣脱时候是不是到?
“×!”卡翠娜说。
“怎?”
“他是匆忙把衣服塞进包里,然后把浴室里盥洗用具给带走。瓦伦丁知道们会来……”
瓦伦丁把门打开,看见到底是谁在门外鬼鬼祟祟。原来是保洁员,她正弯着腰,手里拿着饭店房卡,见门打开赶紧直起身来。
“哦,对不起,”保洁员微笑说,“不知道这个房间有人。”
“她是个性爱娃娃。”
“是个什?”
“就是性爱玩具,而且看起来是很贵那种,日本制,做得栩栩如生,第眼看到她还以为是真人。至少亚历山大·德雷尔确实是瓦伦丁,那副铁假牙放在这里,看来们得等等看他会不会出现。哈利有没有跟你们联络?”
“没有。”
卡翠娜目光落在衣柜前方地板上副衣架和条内裤上。“毕尔,不喜欢这样,他也不在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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