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过
，后来德雷尔就没再来做咨询。”
哈利听见门打开
声音，往窗外看去，正好看见警员阿图尔把头伸到露台栏杆外，朝雪地里呕吐。
“他们去哪里找保险丝盒？”
“地下室。”史密斯说。
“你在这里等着。”哈利说。
远处传来钟声。哈利走到窗前，窗外看得见教堂，钟声可能是教堂正在举行周日礼拜。黑尔家高度多于宽度，犹如矗立在森林里高塔，屋主当初建屋用意可能是为让自己看得见别人，别人却看不见自己。哈利目光落在前方桌上
个档案夹封面所写姓名上，他打开档案夹，阅读第页，又抬头看看书架上许多同款式档案夹，然后走到楼梯间。
“史密斯！”
“是？”
“上来这里！”
三十秒后，这名心理医生踏进房间，并未立刻走到哈利正在翻阅档案桌子前，而是在门口停下脚步，脸上露出惊诧神色。
沉默无语。可能由于时间已经过去太久，也可能由于这里根本不是犯罪现场，只是屋子主人自己决定不想活。
哈利拿出手机拨给侯勒姆。
“在尼特达尔欧纳比村发现具尸体，有个叫阿图尔会打给你，跟你说在哪里跟他碰面。”
哈利结束通话，走进厨房，试试电灯开关，但也没反应。厨房整理得甚是整齐，但水槽里放着个盘子，上头有发霉又干硬酱汁，冰箱前方结水坝状冰。
哈利回到玄关。
哈利走下楼去，只见玄关亮着灯，通往地下室门已经被打开。他弯腰走下阴暗、狭窄地下室楼梯，但仍撞到头，感觉破皮，原来是撞到水管边缘。接着他觉得脚下踩到坚实地面，并看见间储藏室外亮着颗灯泡。吉米站在储藏室门口，双手软绵绵地垂落身侧，双眼直盯着门内瞧。
哈利朝吉米走去。伦尼·黑尔尸体虽已出现腐烂迹象，但客厅低温让人闻不到气味；然而地下室甚为潮湿，虽然寒冷，但温度不会低到零摄氏度以下。哈利走上
“认得这些东西吗？”哈利问道。
“认得，”史密斯走到书架前，拿下个档案夹，“这些是患者记录，被偷走资料。”
“想这个应该也是吧？”哈利说，拿起个档案夹，让史密斯阅读上面标签。
“亚历山大·德雷尔。对，这是笔迹。”
“虽然看不懂这些专有名词，但看见这里写说德雷尔执着于《月之暗面》，以及个女人，还有鲜血。你还写说他可能发展出吸血鬼症，底下还注明如果这件事真发生，你就考虑打破医师誓言，把你担忧告诉警方。”
“你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保险丝盒。”哈利对阿图尔说。
“电力可能被切断。”吉米说。
“门铃还会响。”哈利说，沿着玄关旁弯曲阶梯走上去。
二楼有三间卧室，都经过细心打扫，但其中有间床罩反折，椅子上挂着衣服。
三楼有个房间显然是办公室，架上摆着书本和档案，窗前有张长方形桌子，上面放着台电脑和三个大屏幕。哈利转过身去，看见门边张桌子上放着个方形盒状物，边长大约七十五厘米，有着金属边框，侧边是玻璃材质，里头框架上有把白色小钥匙。那正是台3D打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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