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事？”
“对。”
车子在红灯前停
下来，前方就是贝利兹屋，那里曾是挪威朋克文化
据点，现在偶尔还能看见朋克头在此出没。侯勒姆对哈利咧嘴
笑，现在他很快乐，为即将成为人父而感到快乐，为吸血鬼症患者案侦结而感到快乐，为可以开着辆散发出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气息古董车，并谈论该年代音乐而感到快乐。
“毕尔，如果你能在十二点以前回报追查结果给
就太好。”
“如果没记错，美国酒精、烟草、火器和爆炸物管理局位于华盛顿，现在那里是午夜。”
“他们在海牙国际刑警组织设间办公室，你可以打去那里问问看。”
“你找到他吗？”侯勒姆问道，驾车驶离路肩。
“对，”哈利说，从自己笔记本上撕页下来，“这是序号。鲁格是美国厂牌，你能跟美国酒精、烟草、火器和爆炸物管理局（ATF）查下吗？”
“你不是真以为他们能追查到那把左轮手枪吧？”
“为什不行？”
“因为美国人对登记枪支持有人这件事很随便啊，美国境内枪支数量超过三亿，也就是说，枪比人还多。”
警方没用那把枪序号追查过原始持有者，而且持有者不可能是瓦伦丁·耶尔森，因为他根本没有枪支执照。”
“这件事很重要吗？”
“难道你觉得不重要吗？”
韦勒耸耸肩。“据们所知，这把左轮手枪没用来杀过人，就连玛尔特·鲁德也不是被这把手枪射杀，因为验尸报告指出她中弹前就已经身亡。们给这把枪做过弹道测试，结果并不符合数据库中其他刑案数据，所以并不认为追查序号很重要，因为其他要办案子还很多。”
“原来如此，”哈利说，“说不定这个讲师可以发挥点用处，追查下序号，看看它指向何方。”
“好，你知道韦勒为什提领那些东西吗？”
哈利眼望信号灯。“不知道，伦尼·黑尔电脑你拿到吗？”
“电脑在托尔德那里，现在他应该在锅炉间等们。”
“很好。”哈利不耐烦地盯着信号灯，希望它赶快变绿。
“哈利？”
“真吓人。”
“更吓人是，”侯勒姆说，踩下油门，转弯时控制车身摆动幅度，下坡驶向彼斯德拉街，“就连那些不是罪犯、说他们持枪是为自卫民众，都会开枪打错人。《洛杉矶时报》有篇报道说，二〇二年开枪错杀数目是自卫杀人两倍，而开枪射到自己是将近四十倍，蓄意谋杀还不算在内。”
“你会看《洛杉矶时报》？”
“呃，因为《洛杉矶时报》会发表资深乐评家罗伯·希尔伯思（RobertHilburn）写评论，你看过乡村歌手约翰尼·卡什自传吗？”
“没有，希尔伯思就是那个评论过性手枪乐队美国巡回演唱会家伙吗？”
“当然啦。”韦勒说，从笔记本上撕下页，交给哈利。
“谢谢。”哈利说，看看韦勒肩膀上血迹。
韦勒送哈利到门口，哈利在楼梯间回过身来，看见韦勒保镖似堵在门口。
“只是好奇，”哈利说，“客厅那个笼子，你是用来关什？”
韦勒眼睛眨眨。“没什。”他说，静静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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