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
是哈利·霍勒，想找莫娜·达亚。”
“哈利，好久不见，”哈利认得这名老犯罪线记者
声音，“你要找她是没问题啦，但她已经人间蒸发好几天
。”
“人间蒸发？”
“几天前们收到
则她发来短信说她要休假几天，手机会关机，这个决定还算挺明智，这几年来她工作得非常卖力。可是们编辑快气死，因为她没有事先获得许可，只是丢则短信来，然后就像是人间蒸发样。现在年轻人真是，你说是不是啊哈利？还有什
事需要帮忙吗？”
“没有，谢谢。”哈利说，结束通话。他怔怔地看着手机好会儿，才把手机放回口袋。
“很明显啊，上头写东西可能引导警方找到伦尼。”
“可是他没有删除电脑里邮件，难道他知道就算删除，像你这样信息科技专家也可以找回来？”
托尔德摇摇头。“现在可没那简单，如果发件人跟收件人都彻底删除邮件，就会很麻烦。”
“伦尼应该知道如何彻底删除邮件，那他为什没这做？”
托尔德宽肩耸耸。“可能因为他知道们拿到他电脑时，游戏已经结束。”
“你有没有想过瓦伦丁离开住处时显得非常仓促？他前脚刚走，卡翠娜和戴尔塔特种部队后脚就到，好像有人警告过他样。”
“没有。”哈利没说实话。
绿灯亮起。
托尔德指着电脑屏幕对哈利说明，他们背后咖啡机发出喷溅声和呻吟声。
“这些是埃莉斯、埃娃和佩内洛普命案发生前，伦尼·黑尔寄给瓦伦丁邮件。”
早上十点十五分，侯勒姆查出将那把红鹰手枪进口到挪威男子姓名，男子是法尔松市个水手。早上十点半，哈利跟男子女儿通电话。她还记得那把红鹰手枪，因为那把枪超过公斤重，她小时候曾不小心把它砸在父亲大脚趾上，但她不记得那把枪下落。
“爸退休后搬到奥斯陆，跟们这些后辈住得近点，可是他到临终前都直在生病，还做很多奇怪事。们在整理他遗嘱时才发现他把很多东西都送人，后来再也没见过那把枪，说不定他也拿去送人。”
“你知道他送给谁吗？”
“不知道。”
“你说他直在生病，那病情定跟他死因有关吧？”
哈利缓缓点头。“说不定伦尼从开始就知道会东窗事发，他从他那座碉堡所挑起战争有天会失败，到时他就会朝自己头部轰发。”
“可能吧，”托尔德看看表，“还有别事吗？”
“你知道什是文体学吗？”
“知道，就是种书写风格分析方法，安然案会计丑闻发生后，很多人投入于这方面研究，数十万封电子邮件被公之于世，好让研究者辨识寄件人是谁，成功率在百分之八十到百分之九十。”
托尔德离开后，哈利打电话到《世界之路报》犯罪组。
邮件都很简短，只写被害人姓名和地址，以及个日期，也就是作案日期。邮件也都以相同句子结尾：指示和钥匙置于指定地点，指示读完后立即销毁。
“内容不多，”托尔德说，“但十分足够。”
“嗯。”
“怎？”
“为什指示要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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