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收获时候,原来荚仓不够用,他们只好新建个。巨缝决定先看看荚子是不是够整个部落食用。可之前那种办法实在太麻烦,她得把那多荚子都从仓里拖出来,摆在她从光神天堂路带回来种子旁边,再把它们收成堆堆,最后又重新放回仓里。
这时,她完成另次概念性突破。
“为什非得把荚子搬来搬去呢?”她暗想,“可以收集堆种子,每粒代表仓里个荚子。搬种子不是比搬荚子要容易得多吗。”
很快,荚仓门外出现个较小仓,里面装着堆种子,数量与仓里荚子数量相等。负责管理是奇拉首席会计。这是个长者,巨缝把这项任务派给他:每次有个荚子放
用正式答复回敬对方:“是——雏仔!”他朝她冲过去。
这场战斗实在算不得好看。双方都受到规则限制:必须时刻保持对自己长矛控制,否则自动算作失败;同时又不允许使用矛尖刺伤对方,除非等到最后胜利者在失败者身上留下仪式要求伤痕。于是双方翻滚,用长矛侧面击打对方眼柄,踩对方体缘,尝试夺走对方长矛,还用肌肉发达伪足敲打对手,以期震动对方脑结令其昏迷。
争夺首领位置战斗通常都不会流液,但这次却让大家大吃惊。巨缝发现蓝流长矛正好指向个合适位置,便故意撞上去,让长矛刺入自己身体。蓝流失去对长矛控制,战斗失败。他晃晃自己决斗操作肢,甩掉几滴发光体液。巨缝则再度重复挑战语:“谁是部落首领,长者?”
蓝流回答:“是你,巨缝。”
巨缝移动身体,蓝流眼睁睁看着自己尖利长矛从巨缝身侧快速愈合伤口抽出。长矛伸到他自己体表,划下仪式所要求伤痕。两具身体体液混合在起,从矛尖滴落在地壳上。
巨缝伤得不轻。但对于她这样出色武士,伤口只会稍微延缓她动作罢。所以,当她再度发出挑战时,谁也没有勇气回答。
接下来,巨缝对聚在周围部落成员说话:“们当然要去光神天堂,但不是现在。在这里与光神天堂之间隔着漫漫长路,们没有足够食物支撑自己熬过去。们必须种植更多荚子。回地里去,多多播种。下次收获后们就出发。”
部落成员回去干活。去光神天堂计划推迟,大家自然有些失望,但奇拉生性恋家,所以两种情绪正好彼此抵消。几转之内巨缝身体就复原,她花不少精力确保部落播下足够种子,同时还要确保让蓝流继续为自己效劳,毕竟蓝流是部落里最强武士之。有机会她就拍他、逗他,几转之后他便接受她逗弄,不再为战败而闷闷不乐。他俩还起乐回。很快她就感到体内生出枚新蛋,取代她牺牲那枚蛋。
巨缝找个地方,种下几粒簇状怪种子,然后饶有兴趣地观察很久。结果却让她大失所望。无论是长出来植物、荚子还是荚子里种子,簇状种子都跟光神天堂普通椭圆种子模样。她到最后也没闹明白这是怎回事。
植物生长期间,巨缝就玩数学。之前她学会把种子等同于荚子,现在她又收集堆小石子,每粒石子代表部落名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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