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员们走到衣柜前,把衣服脱得只剩内衣裤,再穿上紧身潜水服。潜水服内建组复杂液压管、多个压力囊,此外还带整套水下呼吸系统。他们开始向自己球形罐子攀爬。阿卜杜第个准备就绪,爬进舱门朝下方休息室打开罐子。皮埃尔帮他进去,然后合上盖子、再次检查可供呼吸气体。最后阿卜杜朝他点头,他随即将罐子里空气排空,注满几乎无法压缩水。单靠水依然不能完全抵消不同重力场之间差异,所以皮埃尔又检查所有超声驱动电路,它们会向压电驱动器发出强电流,进而使罐子不同侧面产生快速变化压力波,以此抵消重力影响。
阿卜杜安全就位以后,他转身去看其他组员。阿玛丽
将与他分享所有危险、兴奋和单调乏味工作。他再也挑不出比这更强小组。所有人都很年轻,却至少都是双料博士。珍、阿玛丽塔和阿卜杜都是天体物理博士,还各自拥有电气工程某个领域博士学位。塞萨尔·王医生学历组合更是不同寻常,他是太空医学博士,同时拥有超磁学博士学位。皮埃尔自己是高致密核物理理论博士,还是重力工程学和新闻学博士。最厉害是32岁圣子,最后次统计时她已经有四个博士学位,还打算靠这次旅行获得第五个博士学位。
大家都是中子星物理学某个方面专家,他们还进行交叉培训,让每个人都能完成屠龙号计划中所有科研项目。
皮埃尔说话,“脱离之后,们就开始执行十小时连锁值班。所谓连锁,就是两班之间有两小时重叠,好让接班人解前班各项试验情况。现在是0912,该阿卜杜、圣子和医生值班,医生目前在休值班期间餐休,圣子1000下岗。们最好现在就开始值班流程,所以其他人该去休息。知道脱离期间大家都不会回自己舱室,但们很快就要开始值班,所以定别忘睡觉,别把自己休息时间花在看别人工作上。”
脱离时间近。大家全都上主甲板,各占据扇舷窗。脱离过程很安静,切顺利。整个程序就只是巨大母舰打开舱门、松开紧固装置,然后大飞船从自由坠落小球边退开。正如皮埃尔所料,当小球从星际方舟硕大体侧飘走时,谁也没回舱室休息。
塞萨尔道:“置身飞船外面、与它近距离相对,这种经历每次都让人心生敬畏。上次还是两年前,上船那次。”
“出去过十几次,为维修天线。”阿玛丽塔说,“但你说没错——无论看过多少次,这景象仍然很壮观。”
皮埃尔朝通讯控制台说:“你看起来切正常,圣乔治号。周后再见。”
卡罗尔沙哑答复传来:“祝狩猎顺利,屠龙号。”
他们从方舟身旁飘走。母舰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屠龙号成员都聚集到面朝母舰舷窗前。最后,皮埃尔走到台控制台前,让圆形屠龙号旋转起来,舷窗对准他们很快就将近距离绕行中子星。“变轨星体将在六小时后抵达。”皮埃尔对成员们说,“全体都有,进入高重力防护罐。”
他关上舷窗前金属护罩,关闭控制台,接着依次打开环绕在屠龙号精确质心周围六个球形罐子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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