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动（23 / 25）

皮埃尔仔细看遍基本粒子化学符号，大多数都认识，但有个是他从没见过。他看看侧面图例，发现那个符号被称作“E基粒”。奇拉在自己母星内部找到种基本粒子，是人类在自己原子粉碎机里从没见过！皮埃尔立刻指示图书馆控制台检索全息内存水晶里关于E基粒进步信息。几分之秒内，他屏

同构活动法使得身体内部免于堵塞，但皮肤却感觉好像动就会裂开似。他动动——皮肤没裂——于是他又多动点；然后他开心地跳起来。在飞掠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重力场中，这跳差点让他从飞掠艇上飞出去。他溶解掉帮自己保持稳定晶体骨，抓起操控杆，将“飞行厕所”飞回到主舰。

清明思想家饱餐顿，又稍微清理身体，这才重掌指挥权。该收拾行李回家。专家们正忙着从远处拍摄皮埃尔，很不想走。然而给养已经不多，最后专家们也只好开始收尾、收拾器材。

当然，设备飞船其实是由舰载计算机控制，它负责监督每艘单体小飞船飞行路线。由于小飞船之间存在重力引力，航行十分困难，就算飞行员反应速度接近光速也于事无补。

可惜有件事谁也没想起要通知计算机声——被改造来为阿玛丽塔治疗癌症那台X光照明器，它与大功率电源紧紧联在起。蒙在鼓里计算机为照明器选条从舷窗旁经过返航线路。照明器拽着电源从窗旁经过。超大功率电源产生巨大重力潮汐力，在三厘米厚叠层玻璃上撕开条参差不齐大峡谷。山样大玻璃碎片朝电源落下。它们在下落期间碎成粉末，击中照明器小飞船表面同时，与后者起消失在道闪光之中。

时间：2050年6月20日星期，格林尼治时间22:30:20:0

内建在舷窗窗框里微小行星声学探测器察觉到异常，迅速关闭窗外金属护罩。阿玛丽塔眨眨眼，这才看见玻璃上有道小小擦痕。

她数道：“……千零十。”访问结束。

时间：2050年6月21日星期二，格林尼治时间06:13:54

皮埃尔留阿玛丽塔在通讯控制台与“天师”交谈，自己滑下地板上通道，去底层甲板，来到图书馆控制台前。他行动时分外小心，因为他两根手指间正捏着枚全息内存水晶，里面包含过去三十分钟里奇拉积累全部智慧，实在珍贵非凡。他小心翼翼地把水晶放进图书馆控制台扫描仪内胆，将打磨光亮角卡进正确位置，然后关上盖子。

根据刚才机器人奇拉通讯员说法，这最新枚全息内存水晶包含关于中子星内部结构信息。皮埃尔让计算机飞快地翻过几百万页，最后找到龙蛋内部横断面详图。图表显示龙蛋外表面是由原子核构成固体地壳，富含中子铁、锌、镍和其他元素同位素组成晶格，大片电子形成液体从晶格中流过。接下来是地幔——两公里厚中子和铁原子核，越往深处走中子含量越大。中子星最里面四分之三是超流体中子和超流体质子形成液体球。在最核心处则是由神秘基本粒子组成个小小内核。这些基本粒子原本短暂生命被中子星内部极端压力和密度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