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
「你怎知道。」
宣代云眉眼横过来,笑着对他瞅,「你呀,只是外头看着聪明,里头就颗糊涂心。男人在外面偷不偷腥,家里老婆能不知道?光是身上带回来脂粉味就瞒不人。」
宣怀风也笑,「姐姐鼻子有这灵就好。」
宣代云忽然又把话题转回原处,「这说,海关总署真没什不妥。」
「有点事,要问问你。」
宣怀风胸里咯噔下。
不会刚才电话就让姐姐知道吧?
耳报神竟这快?
宣代云却不知道他这点子心事,瞅瞅左右无人,压着声音问,「你们海关总署,最近是不是不大妥?」
,笑着叫声,「宣副官。」
宣怀风心里股气愤,沉声问,「在房里打电话,你隔墙站着干什?」
张戎当惯差,听宣怀风话锋不对,知道他疑心自己,笑嘻嘻地说,「宣副官,您可冤枉,是受年太太吩咐,要过来请您。不想您正打电话呢,又不敢打扰您谈电话,就只好站这儿等您出来。」
宣怀风听见姐姐找,无暇和他再计较,匆匆赶到花厅。
果然,宣代云还呆在那儿。
宣怀风浅色唇轻轻抿着,露出点笑意,问她,「妥又怎样?不妥又怎样?」
「也只担心你这个弟弟罢。既然没什不妥,那当然最好,盼你真有个安身立命之处。说到底,白总长也待你不薄。」宣代云说完,顿顿,又加句,「不过,现在时局乱得很,会儿这个上台,会儿那个上台,大官们也走马灯似换。你在海关总署里做事,最要紧是不要陷进什是非窝里,要是真遇到麻烦,你记住姐姐句话——赶紧早早抽身。」
「姐姐……」
宣代云看宣怀风露出正容,副要辩驳模样,噗嗤笑,「好啦!知道你不接受这些世俗观点。
「这话不懂,什叫不大妥?」
宣代云拿着手绢往他肩膀上拍,正色道,「别给装糊涂。听外面很多传言,说海关总署最近总出事,好像有个*员被人敲黑棍,还有人说……似乎白总长得罪什人。」
宣怀风大概已经知道是说什,只是笑着宽慰,「外头传言,有几个是可以入耳?现在匪盗横行,寻常人被敲黑棍事常有听说,也未必是冲着哪个总署哪个衙门去。再说,哪个总长不得罪几个人?姐夫现在当个处长,难道他就不得罪人?对,姐夫也是海关总署,姐姐怎不问问他?」
「问他?」宣代云娇哼声,「当处长才那几个月,完全抖起来,张嘴闭嘴就海关公务,衙门机密,很不屑们这些听传言妇人们呢。最近又开始往外野,天天不见人影,也不知道忙什。」
宣怀风蹙眉道,「不会又在外面弄个人吧?」
见宣怀风进来,就埋怨起来,「怀风,你送个客,把自己也送不成?跑半天,倒把晾在这里。」
宣怀风连忙道歉,「是错,刚好遇到点公务要立即处理,就先赶去做。」
在宣代云隔着张小圆桌对面椅子上坐下来。
「怀风,」宣代云忽然朝他使个眼色,「你过来。」
怀风不知她又有什事,站起来,把椅子搬到她身边坐下,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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