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稍动个念头,这硬成寒铁四肢身躯就要裂,碎。
化成地渣子,碾成灰。
瞬间,温柔眼神变得令人可怖扭曲狰狞,他直想耳光甩在这张他最爱俊美而毫无瑕疵脸上,把这该死混账打醒,打懵。
揍得他嘴角鼻子起
两腿被打开,宣怀风眉头就蹙起来,他虽然酒沉,可隐隐约约还是知道点事,在床上摇摇晃晃地想坐起来,被白雪岚含笑轻轻按,又倒回去。
见不得人地方被人肆意轻薄抚摸,宣怀风心跳得越发快,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勉强按住在自己两腿间殷勤手,半闭着眼睛,低喘着乱问:「谁?你要做什?你是谁?」
白雪岚笑道:「小东西,醉得都不认得。」
伏下半边身子,在他额上、鼻尖、唇上、脸颊上乱吻气。
宣怀风吁吁地喘会气,发现那手又在自己身上乱动,而且竟有要更放肆意思,赶紧又按住,若在梦中般低低声地问:「奇骏,是你吗?」
只臂膀把宣怀风搂过来,另只手搭到他胸前,指尖在那突起小点上细细密密地挤蹭,让它挺硬起来。
宣怀风似乎觉得不对劲,晃晃脑袋,勉强略偏过头,问白雪岚:「你做什?」
白雪岚见他这星眼微饧样,魂魄已飞大半,低笑着说:「做你不就知道?」
宣怀风被他摸得浑身又痒又软,缩着脖子,腰肢微扭,见白雪岚笑,他也懵懵懂懂地呵呵笑,两片薄唇带酒色,胭红莹透,诱人地半张。
白雪岚忍不住凑上去吻住,舌头探到宣怀风嘴里,缠着柔软丁香,慢慢吸香甜津液,大手顺应着心情往下摸,满掌滑如脂玉触感。
霞满脸,风流入骨。
吐字间,股香甜酒意热热地冲到白雪岚脸上。
白雪岚浑身热血,顿时在火炉上烧起来似。
昨晚因为宣怀风说胃不舒服,到底没得手,今天是万万不能再客气,微微笑道:「心跳得厉害吗?帮你顺顺。」
手探进去,解宣怀风里头小单衣。
白雪岚脸色刷地片灰白。
就像大热天,原本浑身淌汗人,忽然掉进严冬冰窟窿,下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点不剩地冻住。
浑身发寒。
冷到骨子里。
什都不能想。
把宣怀风吻得胸口微痛,哼哼着发出轻微抗议,这才松开。
不会,连宣怀风下面布料都褪尽。
宣怀风本来觉得热,不知道为什,现在又觉得凉,赤着小腿有半边肌肤贴着大床黄铜镶边,打个小小冷颤,将醒未醒地,往自己身上瞧瞧,痴痴地问:「你脱衣服干什?」
白雪岚柔声说:「冷吗?来暖和你好不好?」
把宣怀风抱起来放到床中央,手掌伸入两个膝盖中,缓缓往上。
白雪岚浑身热血,顿时在火炉上烧起来似。
昨晚因为宣怀风说胃不舒服,到底没得手,今天是万万不能再客气,微微笑道:「心跳得厉害吗?帮你顺顺。」
手探进去,解宣怀风里头小单衣。
宣怀风吃酒,正满口嚷热,突觉身上阵凉快,反而惬意地挨在白雪岚手臂上,口齿不清地说:「再也不喝……」
白雪岚说:「倒是甯愿你多喝几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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