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说:「能躲多远就多远。」
白雪岚笑,忽然低头,咬着他耳朵,痒痒地问:「跟漂洋过海,你干不干呢?」
宣怀风疑惑地看他眼,说:「漂洋过海,到哪里去?唔……不要再胡扯
「呜!」
下刻,身体里便有股让人难堪热量散开,深深浸到肠壁里头。
白雪岚舒服透顶地叹声,才从已经半红湿润滑腻之处水渍渍地抽出来。
白雪岚松开两只白玉雕刻般脚踝,宣怀风快折断,酸软无力腰才总算回到软床垫上,忽然身上沉,白雪岚也不管自己身上汗津津,几乎大半重量压在他身上,热汗淌到处,脸蛋贴着脸蛋,胸膛贴着胸膛,摩擦挤压着问:「以后你还背着和女人约会吗?」
宣怀风眉蹙,差点想张口咬下他脸颊块肉来。
今晚,白雪岚劲特别大。
也不知道是遇到什高兴事,忍不住放肆,还是……仍在为和欧阳小姐同去西城门事故意报复……
「疼不疼?」白雪岚钻心磨刀似往里弄,又把刚才话问遍。
被白雪岚抓着脚踝,膝盖曲着,腰半悬着,极不舒服,宣怀风下意识地转脖子,猛地想到这会让抱着他男人闹个大误会,赶紧梗着脖子似连点几下头。
「嗯?」白雪岚半眯着眼睛。
晚霞散得飞快,如妙龄少女心儿小鹿跳,漫天红晕褪为淡红,暮霭轻轻浮上,给天地万物抛下层淡淡面纱。
月升起来。
荷花池承着月光,阵夏日夜风掠过,水面似黑到极点绸缎般,微微颤抖。
宣怀风,也在颤抖。
鼻息有点重,半闷半喘,脚尖紧紧绷直,曲线优美光裸脊背微微反弓着,怎也落不到离他只有几寸软床垫上。
忍住。
喘几口气,才说:「不喜欢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白雪岚问:「要是你姊姊见那女人,喜欢上,叫你娶她呢。她就你个弟弟,总会叫你娶老婆,传宗接代。她现在是大着肚子,不方便管你。等她肚子不大,自然会腾出手来管你闲事。到时候,你是听呢?还是不听呢?」
宣怀风说:「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姊姊要是逼娶女人,就躲着她。」
白雪岚问:「躲哪里去呢?」
「疼……」宣怀风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只好闷闷地吐出个字。
「疼?」白雪岚眼睛眯得更细,猛地睁,眸中闪过光芒,舔着嘴角道:「让你疼,就让你疼。」抓着雪白脚踝,放在嘴边就用整齐牙齿阵乱磨。
「让你去和女人看风景,让你去和女人肩并肩。」
脚踝本不是什敏感地方,可被白雪岚这弄,彷佛道电流从窜上小腿、闪过大腿,直打在大腿根上。
宣怀风抵不过那要命激流,陡然后仰脖子,全身倏地紧,翘臀收缩,不争气地叫声,泄出来。
「怎样?」
「……」
「疼不疼?」该是体贴心疼地在问,可很奇怪,听在紧紧闭着眼睛忍受体内扩张感宣怀风耳里,脑海中却浮起张吊着嘴角邪笑俊脸。
男人舔着耳垂发问,灼热气息涌进耳道里,说出每个字,如白絮漂浮绝美,随意流荡。
与之对比强烈,是楔入深处,实实在在炽热昂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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