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退,年亮富反
年亮富很是为难,说:「你这是逼着抽白面吗?」
绿芙蓉说:「又不是傻子,这白面多少钱才买点,为什逼着你抽。可偏偏要看看,你为着,肯不肯冒这点险。你要是不肯,也就明白。」
年亮富还在犹豫。
绿芙蓉又说:「说白,鸦片也好,白面也好,本来就是医生用药,对人没大坏处,只是不要抽多。你是海关人,总知道这些不是次两次就能上瘾。这次抽,以后不碰,有什打紧。原是无足轻重小事,但你这样防着,怀疑,就真让人受不。本来还想为着你,把这不好毛病戒,不料你和不是条心。就算戒,毕竟是曾经抽过,你是从来没沾过,这辈子,们也成不平等情侣。」
屁股坐在椅上,伏在梳妆台上,失声痛哭起来。
亮富不料忽然出这样意外,连衣服也来不及穿,赤条条过去,拉着她手说:「这是哪里冒出事?不抽,又没有不准你抽。」
绿芙蓉说:「知道。是个戏子,又是个抽白面,你心里能真喜欢吗?妈说得对,男人,没个信得过,死心塌地也是白搭。」
转身去扫梳妆台上,把花露水、雪花膏股脑丢箱子里。
年亮富又好气又好笑,怕她脾气拧,真收拾东西闹着走,倒不好处置,边和她扯箱子,边软着声说:「要发多少个誓呢?还有不顺着你地方?你要钱呢,尽着你花,你若要玩呢,就上海天津地陪你去。难道非要抽白面,沾d,y,那才是真心喜欢你?这又是哪来糊涂道理?」
绿芙蓉脸沉下来道:「姓年,你别把人家想得太坏。难道盼着你沾上d,y吗?只想知道你心。你避这些东西,避得如蛇蝎般,当不知道你嫌弃沾它吗?你嫌弃,就直说。」
年亮富刚刚享鱼水之欢,正是情浓之时,见绿芙蓉伤心哭泣,娇肩颤如弱莲,脊背如青山起伏,无丝瑕疵,哪里硬得起来。
想着绿芙蓉也说得在理,这些d品,从来没有抽次就上瘾,他当然晓得这些害处,只要心志坚定,以后不碰,倒没有什大不。
想定主意,年亮富微笑下,走过去,抚着绿芙蓉肩,柔声哄道:「不要哭,是不是抽次,你就从此不再为这个和闹。唉,其实心里,从来没有瞧不起吸白面人意思,只是怕你吸太多,身体不好。看,你这几天,好像又瘦些。」
绿芙蓉是心意诱他进这万丈深渊,如今听他这样温柔,倒心里阵难受,抬起头来,茫然地看他两眼,态度软下来,说:「心里难过,那是事。你要真不愿意,就不要勉强。反正,们事,只能看老天给缘分。」
说来也奇怪。
年亮富叹道:「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
绿芙蓉说:「好啊,刚刚睡轮,衣服还没穿上呢,就翻脸。无理取闹,你让去死好。」
说着低下头,就要朝梳妆台上撞。
年亮富赶紧拦她,跺脚说:「姑奶奶,好祖宗,你要磨死吗?这唱哪出啊?」
绿芙蓉说:「卷枝烟,你抽,就算数。不然,要不回天津去,要不就撞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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