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亮富最爱这调调,知道她过瘾时格外热情,当下也不客气,褪两人衣裳,在床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起来。
弄几回,两人都尽兴,气喘喘汗津津抱做团,抚摸着怀里暖玉温香,竟比平日多几分肉欲之外感情来。
绿芙蓉把头在他胸前挨着,抬起眼时,双眸雾蒙蒙,个指头在他肩上画着圈,低声问:「这滋味真是神仙都比不过,你要不要试试。」
年亮富说:「你忘是做什?能吸这个吗?」
绿芙蓉下子变脸,陡然坐起来,说:「就知道你瞧不起!」
睐着眼睛四处看。
年亮富说:「又犯瘾?你才多大点,瘾头比四五十岁人还厉害。你别动,让伺候你吧。」
经今天番交心,他对绿芙蓉,比往日更尽心十分,边说着,边站起来,到梳妆台打开抽屉,取丝绸手帕包着小孩拳头大东西来。
平日见绿芙蓉拿,他也认得地方。
解开手帕,露出里面用喷香外国花纸,把外国花纸打开,里面又是层雪白雪白精纸,打开精纸,才看见里头包着些白色粉末,这就是俗称白面,白雪岚宣怀风口里海洛因。
绿芙蓉说:「前面听着还像话,最后这句,真没志气。你就打算辈子受他们箝制?」
年亮富说:「总不能把处长职位辞吧。」
绿芙蓉冷笑道:「你自己说,兔子急还咬人呢,何况你个大男人,被老婆小舅子搓圆按扁,揉面团似作践,你就不知道反抗。」
年亮富问:「你倒说说,要怎反抗?」
绿芙蓉说:「戏文上也有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你小舅子凭什压你头,不就是他有个好上司吗?听说海关总长也不是什正经人,外面报纸常常骂他呢。他要是下台,你小舅子自然也就不能跋扈。」
下床,就去拖地上竹箱子。
年
年亮富摇头,说:「又不是什好东西,三层四层,包得像传家宝似。」
把纸包递到绿芙蓉面前,绿芙蓉赶紧用白玉似指尖捏点,往鼻子里揉。
年亮富说:「换别个,是不劝,反正和无干。倒是你,年轻漂亮,多少新鲜玩意随你痛快玩,何苦沾这个?定要抽,倒不如抽大烟。」
绿芙蓉说:「抽大烟多麻烦,又要烧,又要大烟枪。这个方便多,听说有人用针打到胳膊上呢,更过瘾头。」
绿芙蓉吸半晌,很是痛快,招招手,要年亮富和衣躺床上,自己歪在他怀里,只享受那云端里舒服,把两片红唇抵在年亮富脖子上,撒娇似亲吻。
年亮富有些吃惊,摇头道:「千万别打这种主意。宣怀风虽然不是个东西,但这处长位置,还真是他帮谋。朝天子朝臣,白总长要是倒台,还能留在位置上?」
绿芙蓉指点在他脑门上,说:「妄自菲薄,尽说丧气话。你好歹做这些年公务,能力有目共睹,谁说没有那个白总长,你就当不成处长。要是新总长更看重你呢?」
年亮富哂道:「妇人之见,你不懂官场里事。什新总长旧总长,这些没王法话,谁和你说?」
绿芙蓉说:「听你另个小舅子和姓林嘀咕这些呢。」
说着,便打个大大哈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