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何等聪明,自己要是说歪个字,保准立即被他顺藤摸瓜全掏出来,到时候就连今天和林奇骏见过面事也曝光。
这两个人,怎就不能安安生生井水不犯河水呢?
真叫人头疼。
宣怀风边在心里苦恼,边说:「你说他讳疾忌医,那
笑容也渐渐淡。
白雪岚问:「你个上午,就都去陪你那断腿朋友?」
宣怀风说:「不全是,还去看白云飞。他也病,很巧是,也住在那家医院,还刚好住上次中枪时那间病房。去看他,闲聊起来,忘时间,等走时候看表,才知道两点钟。再去布朗医生家空跑趟,就回来。」
白雪岚也很意外,问他,「怎白云飞住院吗?上次赏荷会他也有来,竟然没点声响就病成这样?」
宣怀风说:「上次就觉得他气色不好,问他,他又矜持,不肯说。也是今天问才知道,他着凉后就直拖拖拉拉没有大好过,嗓子也不好,沙沙哑哑,连台也不能登。不能登台,猜他自己心里是不痛快,故此病情又更加反覆。」
慈悲松口,抬起头说:「叫厨房快弄点吃来,不要太荤腥,不要伤胃辣东西,要软和点菜。」
等听差走,他又把嘴抵回刚才那片诱人软滑细腻,齿磨唇吮,从脖子啃到下巴,下巴吻到唇上,猖狂气,亲得宣怀风呼吸紊乱,双颊绯红。
最后,还不甘心地轻轻咬咬宣怀风又挺又漂亮鼻尖,才问他,「那大早急急忙忙出去,到底是为什事呢?管家说好像是你朋友出事,偏偏他又听半听不见另半,乱七八糟说不清。」
宣怀风呼吸还未平缓,嗓子带点性感沙哑,低声说:「是个叫黄万山朋友,被警察无缘无故抓。」
便把去监狱把黄万山保释出来,又因为腿伤,送去医院事大概说下,最后说:「栽赃陷害,毒打被捕者,真是太无法无天。」
白雪岚向很赏识白云飞,听他情况,说:「他这人很多地方都很不错,就是有股命里带来执拗。知道他是讳疾忌医。等明天也去看看他,骂他顿狗血淋头,叫他好好认识下这次教训。」
宣怀风说:「你肯去看他,他定很高兴。」
说话,胸口却猛地滞。
忽然想起,林奇骏恐怕是常常去照顾白云飞,白雪岚要是过去,两人撞到块,那岂不是要出事?林奇骏就算性格和顺地忍让着,白雪岚这魔王脾气却是得寸进尺。
想要转口叫白雪岚不去,却更容易引起白雪岚怀疑。
白雪岚说:「这算什天大冤屈?实话说,你朋友已经很幸运,出来只断条腿,没让人把舌头割。他这舌头也真能惹事,上次赏荷会上,把火烧到身上就是这位吧?」
宣怀风说:「人家已经够倒霉,你不要记恨这些鸡毛蒜皮。」
白雪岚说:「不是记恨,只是举例。他管不住自己嘴巴,就是个祸根。得罪还不打紧,得罪别人,别人就放不过他。」
宣怀风说:「谁说得罪你不打紧,天底下最不能得罪人,看就是你。」
他这话本是随口说笑,出口,却骤然想起大兴洋行事来,无来由阵心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