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把他身子每处都用热毛巾狠狠擦过,浑身上下像煮熟虾米样发红,才把洗脸
宣怀风负气地心忖,这身体是自己,宁愿自己先糟蹋,也不让你这样作践。
咬牙,也不知哪来力气,两手撑,猛然把白雪岚推后两步,弯腰,自把半边肩膀靠去那开着黄铜水龙头底下。
这可就轮到白雪岚吓坏,高叫道:「你干什?」
慌得丢热毛巾,把宣怀风扯到边,动作虽然已极快,但宣怀风肩膀还是霎时烫红片。
白雪岚气急败坏,怕他又负气做傻事,双臂把他紧紧抱,说:「你疯,那七八十度热水!」
白雪岚动作更粗,bao,把他按在浴室墙壁上,三两下剥得干净,转身去取毛巾。
他声不言语,闷闷,更显出浑身煞气,连宣怀风也不由心惊胆跳,瞅着这个空,抱着被硬剥下衣裳往浴室外跑。
白雪岚猛扑上来,老鹰似把他拽回来,将毛巾漾在热水里,扭得半乾,就往他身上擦。
宣怀风被烫得叫声。
白雪岚脸色铁青,可见气得不清,擦几下,便又把毛巾热水里漾回,扭干再来。
是说得完全对。他直强撑着不肯看医生,结果才让小小源头,闹到后面成严重问题,肺部都受感染。」
白雪岚正思考宣怀风那顿蹙眉中藏着什秘密,听着这最后句,猛地抓宣怀风手臂,眼若寒电,沉声问:「你刚才说他肺部受感染,那岂不是肺炎?」
身边数丈范围,温度顿时降几度。
宣怀风说:「真巧,当时也和你问差不多。不错,确实是肺炎……白雪岚,你抓疼。」
挣挣,竟挣不开。
宣怀风不答,咬着牙瞪他。
白雪岚简直要被这克星磨死,水龙头还没关上,热水哗哗流地,连地砖都是烫,他也顾不上关水龙头,打横抱宣怀风出来,把他光溜溜地塞在被子里,又匆匆去接盘热水放床边,仍旧扭热毛巾,把宣怀风手脚从被子里掏出来遍遍地擦。
宣怀风肩膀烫得发疼,他刚刚逞气,现在口气泄出去,只是心里哽得难受,索性让白雪岚爱做什就做什,彷佛他碰不是自己手脚,仰躺着把头扭得脸朝里面,不言不语。
白雪岚也不和他说话,只管做自己。
捧着洗脸盆来来回回地装热水,扭毛巾。
宣怀风肌肤白嫩,白玉般手臂被擦得红彤彤片,又热又疼,看见白雪岚抓着热毛巾过来,又是缩。
白雪岚如狼似虎地瞪他眼,磨着牙低吼:「再不老实,真要打人。」
宣怀风本来满心气愤,要和他反抗,被他这样不留情地喝,心脏好像被皮带狠抽下,疼得滴下血来。
那气愤尽数化心酸,直冲上眼睛。
泪珠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只强撑着不肯掉下来丢人现眼。
转头去看,吓跳。
白雪岚脸已经黑下来,眼中精芒慑人,猛地站起来,拖宣怀风到睡房浴室去,开热水龙头。他不怕花钱,公馆里热水二十四个小时总候着,黄铜水龙头哗哗淌出水来,开始是冷,不会便雾气腾腾。
白雪岚任那热水淌着,伸手解宣怀风襟口。
宣怀风吃惊地问:「你要干什?」
往里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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