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看似说笑,实际是真想。
宣怀风恼羞道:「白雪岚,你还有完没完!」
白雪岚居然敬个军礼,用山东话高声答道:「长官,这就完。」
长臂伸,把宣怀风打横抱,大步走进浴室,体贴地伺候他清洗完,又把他小心翼翼抱出来,放在床上,拿干毛巾帮他擦湿淋淋头发,边问,「好点没有?休息下,吃过晚饭,们再来三五局。」
宣怀风敛着眉头,冷冷瞪他眼,说:「你少得寸进尺。」
白雪岚凑到他耳边,吐着气悄悄说:「晚上给你吹箫,你最喜欢。」
刚才动静太大,旁边小茶几上文件被掀大半,零零散散掉在地上,白雪岚也懒得管,嫌长躺椅不够两人同躺,把手脚还在发软美男子抱到里头床上,自己也上床,两人床薄被盖,斜躺着抚摸宣怀风起伏胸膛,问:「现在,们应该算和好吧。」
宣怀风很乖地仰躺着,闭着眼睛反问:「你知道什叫和好?和好是在平等基础上谈,你现在,就是列强欺压弱小,强盗欺负小老百姓。」
白雪岚笑道:「欺负你?你刚才不也挺高兴?都把夹疼。」
宣怀风受不他这些下流话,顿时丢盔弃甲,没谈判风度,在他伸过来抚摸自己胸膛手上狠狠掐把,说:「别躺着,帮打盆热水来,怪难受。」
白雪岚说:「是你使唤佣人吗?」
椅木边架。
白雪岚声音像蒙层轻纱似,低沉好听,问他,「这个道理,讲得过去吗?」
宣怀风星眸迷离,断断续续地问:「什……什道理?」
白雪岚笑道:「当然是们之间最实在道理。」
意有所指地邪笑,腰杆猛地加快速度抽动起来。
宣怀风涨红脸,大怒道:「你胡说,谁喜欢?」
白雪岚惊异道:「每次含着,你都哭个要死要活,难道是记错?」
宣怀风咬牙,掌把白雪岚推远,说:「你嘴里再这不乾不净,就和你绝交。」
白雪岚刚刚硬要他只次,他年轻强壮,其实是不够,自然要用别补足乐子,看他脸红耳赤,笑得更有些坏,不管不顾地挨上来,从后面把宣怀风抱住,咬着耳朵问:「含过你,嘴里自然不乾不净。你嘴是干净,什时候也尝尝味道?」
宣怀风实在听不下去,挣扎开他,抱着头往被窝里倒。
宣怀风不言语,自己坐起来就要下床。
白雪岚忙起来按着他,赔笑着说:「你别动,去。」
宣怀风躺着变成坐着,就觉得大腿根部有滑腻腻液体淌下来,那见不得人地方隐隐地痛,更不想躺下,说:「用不着。」
避着白雪岚要往床下走。
但往左边,被拦住,往右边,又被拦住。
宣怀风齿间不禁逸出丝颤音,双手抱紧白雪岚脖子,直挂在他身上,风,bao似压榨让他情绪高昂起来,激烈动作中他频频摇晃着头,唇擦过白雪岚脸,他便索性吻住。
白雪岚热情万分地应和,唇舌交缠,汗湿肢体紧绷着向上攀上高峰。
「唔……」
良久,热物在体内深处迸涌出来,宣怀风鲜红唇里透出丝叹息。
被白雪岚味道从里到外浸得湿淋淋感觉,竟让人很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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