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蓦地软。
身体里像被人安架重型攻城车,下接下很快地撞着心肝脾肺,宣怀风绷紧喉咙抽搐几下,忍着没叫出声,慢慢,闭着眼睛,呼吸粗重起来,两只耳朵充血似殷红。
颤抖手握住躺
应该抵抗。
这男人分明是流氓强盗,做事乱七八糟,横行霸道。
应该抵抗。
这男人自己也知道道理说不过去,收拾不就转移视线,还肆欲逞凶。
应该抵抗。
他伏在软玉温香之上,刚才番揉搓撕咬,下面雄风已经肿硬起来。
时情热,便低头去吻宣怀风脸颊,在柔软脸颊上慢慢移过去,吻到漂亮嘴角,再吻到两片淡红软唇。
宣怀风被撬开唇瓣,察觉对方软中带硬舌头侵略似探进来,不由睁开眼睛。
看着白雪岚眼底热烈欲望,就知道他要干什好事。
结束个法式长吻,男人手已经摸到睡衣底下去,宣怀风被吻得头晕脑胀,又被摸得浑身发软,难免呼吸困难,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明明正吵着嘴,怎让他个流氓手段就翻局面?沙哑着声音低低说:「没这赖皮,道理还没有讲清楚……」
劲激,脱口而出,大声说:「就咬你!」
白雪岚愣愣,满腹怒气不翼而飞,几乎笑得从他身上滚下来,说:「你咬,你咬,倒看看你有没有咬人本事。」
宣怀风被这疯子忽冷忽热,折腾得简直无气可生,正容道:「不许笑。」
白雪岚饶有兴致地问:「和你说不许做事,你都当耳旁风。你不许笑,为什要听?」
宣怀风说:「你这不许那不许,干涉是个人自由。」
这招用上万次,这次如果还上当,以后就要上他辈子当。
这方还在浑浑噩噩地思考抵抗种种理由,那方却没有丝毫怠慢,侵略军已经直入腹地。
下面猛地阵被撑开胀痛感。
白雪岚入点,稍停停,抱紧他,腰往前挺,全送进去。
这劲大得让人有点受不住,宣怀风猛地后仰头,正发狠要把这横冲直撞家伙从自己身上踹下去,白雪岚极享受神情跳进视野。
白雪岚故意用结实胸膛压着他,两具身体隔着衣料彼此摩挲,坏笑着问:「食色性也,孔子说,这道理还不清楚?求之不得,辗转反侧,你看,求,你不就在躺椅上辗转?
「你……」
「就你多事,上床还要先讲番道理。讲道理,你讲得过吗?」
不等宣怀风回嘴,又狼吻下去,紧紧堵他嘴,咬舌嚼唇,狂风过境般,浑是不容人违逆彪悍气势。
宣怀风脑子像冰淇淋放进热锅里,化成滩甜汁,迷迷糊糊感觉下身睡裤被抽开,大腿被人热切地抚摸着,那掌心灼热沿着大腿内侧往上面滑动,越上分,心脏就跳得快分,偏生脑子中毒似甜美。
白雪岚反问:「笑就不是个人自由?」
宣怀风怔下,才意识到和白雪岚斗嘴是自讨苦吃,悻悻说:「你就是不讲道理。」
白雪岚说:「你会讲道理,你讲给听听,不许笑,这算不算干涉个人自由。」
宣怀风懒得理他,闭上眼睛,把脸别边,表态不和你同见识。
白雪岚也不在乎宣怀风回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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