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宜再听下去,偏偏此中刺激,闻所未闻,好奇心大盛,竟挪不动脚,偏着耳朵继续听下去。
里头,宣怀抿恶狠狠地说:「你良心都让狗吃,大腿被狗咬口,又有什受不?」
展露昭说:「再咬,就凿你狗牙。」
接着,便是阵纠缠碰撞,扯带着家具磕碰声,不知道是打起来,还是又滚到床上去。
过会,个让人脸红声音传出来,两
宣怀抿哼声,反问:「不好看?不好看你操干什?你看这里,还沾着你那脏东西呢。」
展露昭也哼声,说:「又不会生孩子,给你沾也是白沾。」
宣怀抿大声说:「宣怀风也不会生孩子!」
展露昭说:「他不同。」
宣怀抿问:「什不同?你说!和他到底有什不同?」
展露昭声音沉下来,「你说什?」
宣怀抿畏惧地顿顿,不甘心地说:「有本事,你也让他帮你吹箫,那就服你。」
展露昭说:「放屁!能弄到手,不用他吹,本军长心甘情愿天天给他吹箫。到时候老子肉箫,你看都别指望看眼!」
宣怀抿说:「伺候你这久,你还没帮吹过回。」
展露昭说:「做你春秋大梦!」
想回送你点东西做谢礼,又不知道送什好。」
绿芙蓉说:「呵,你叫别客气,自己倒个劲地客气。谢礼事不要提。手帕尽管用,别舍不得,有个朋友,是做真丝生意,送好些。过两日,再挑两条颜色更好给你。」
小飞燕说:「不用,条就顶够用。先给你打前哨去。」
说着,转身往里头走,绕过花架子,悄悄猫到假山旁,见房门仍是关得紧紧,想想,蹑手蹑脚走到窗下。
只听见里面个男人说:「这就算?你现在越来越没眼色,过来,给老子舔干净。」
展露昭重重地说:「他是宣怀风,你是宣怀抿,这就是不同!哎呀,臭小狗,你还咬人?!」
啪!
记耳光响起。
正偷听小飞燕也不禁身子颤。
心里想,这男人和男人,真和般夫妻比不得,吵架时都是脏话,言不合就又咬又打。
小飞燕听里面两个人露骨言语,脸红过耳,捂着嘴偷偷笑,悄悄转过身子,正想蹑手蹑脚地离开,忽然听见宣怀抿气急似,拔高声音问:「展露昭,你还有没有良心?」
小飞燕不由站住脚。
展露昭倨傲地说:「良心被狗吃,怎,你不高兴?不高兴,就给滚蛋。老子不耐烦看你整天哭丧着脸。」
宣怀抿半日没有说话,不知在房里是怎样个表情。
过很久,又听见展露昭说:「别傻坐在地上,把衣服穿上,光溜溜,以为自己好看?」
正是展露昭稍嫌粗鲁,却很有男人味腔调。
不会,又听见展露昭骂句,「蠢材,叫你舔干净,不是叫你吹箫!」
宣怀抿说:「又是你叫舔。含着这东西舔,不就是吹箫吗?」
展露昭说:「和斗嘴,找死是不是?」
宣怀抿委委屈屈地说:「件事两种说法,你存心为难人。有本事,找让你不痛快人去,在面前横得像只螃蟹似,去人家面前,比面条还软。白雪岚玩烂货,你都捡不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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