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本是彼此深爱,发誓要相守生世,大概物极必反,这便是个极端例子,爱得太细致,越有些放不下。
都想着总不至于就此生分,总有和解天,但又都不愿丢自己底线,丢盔弃甲似投降。
倒不是为着颜面上过不
说完,噗嗤笑,寒霜解冻,如春花绽开。
媚眼如丝。
凑上脸来,亲着年亮富耳朵,说:「是仙丹也好,是毒药也好,们处快活,处升天。」
两指挟香烟,凑到年亮富嘴边,让他抽口,又换到自己嘴里,抽上口。
两人轮着根烟,默默抽完。
见绿芙蓉不动,又说:「你别担心,就是个海关*员,难道还能抽这个抽上瘾吗?自然有分寸。」
绿芙蓉咬咬下唇,闷声下床,把抽屉打开,掏出那个小包,回来当着年亮富面摊开,说:「只剩这点。」
年亮富说:「那你全卷成枝烟吧。这些抽完,再给你买。」
绿芙蓉说:「哪里买去?这些都是宣怀抿给,他说外面货色,们抽不得。」
年亮富笑道:「那更好办。问他要,难道他能不给吗?」
宣怀风寂寥孤单之时,年亮富倒是尽享温柔。
他上次尝次海洛因,本来是打定主意,绝不尝第二次。以他自己看来,自己也并不是意志不坚,以至于会染上d,y人。
只是这夜和绿芙蓉在床上翻云覆雨,颠来倒去,弄个热汗淋漓,却总是不尽兴,怎样也找不回那夜如梦如幻,乐在天堂癫狂兴奋。
年亮富伏在绿芙蓉娇嫩白身子上,挺几挺,还是停下来,把下巴压在两团酥软雪白之间,粗粗喘气。
绿芙蓉皱眉说:「不要,就下来吧。压得人家难受。」
年亮富后脑枕在床背上,大手摸着女子温柔肉体,眼前视野拉伸变形,渐渐重温那云雾中迷蒙虚无极乐幻境。
年亮富痴痴迷迷,呵地笑,咕哝道:「好人,们再来。」
翻身压在绿芙蓉上,悍勇征伐起来,便是绿芙蓉,也不得不承认这精神头比刚才强不少,捏着细细嗓子,高声低喘,余音绕梁。
◇◆◇
大出人们意料,白公馆里这场冷战,竟打许多日。
绿芙蓉说:「你是他姊夫。你问他,他自然是给。」
勉强展颜笑。
取张烟纸来,把剩下那点白色粉末都倒进去,夹着烟丝,慢慢卷成根,却不给年亮富,先自己衔在嘴里,用火柴点着,大吸口,把烟圈吐在年亮富脸上。
年亮富倒不嫌弃,抽着鼻尖吸着烟圈味,笑道:「你这小鬼头,倒知道抢好东西。」
绿芙蓉反问:「这是好东西吗?它要真是灵丹妙药,也用不着你们海关查瘟疫似查。」
身子蛇似扭扭。
年亮富便坐起来,从床头抽根香烟,衔在嘴里,吸两口,又随手在烟灰缸里按熄,仰头想半晌,对绿芙蓉说:「你再给卷枝吧。」
绿芙蓉拿薄被单掩着胸口,侧坐起来,有点吃惊,要劝他,又忽然想起宣怀抿话,拉不这男人下水,自己家四口都要断药,那真是生不如死折磨。
她迟疑半天,才低声问:「你是真要,还是哄着玩?」
年亮富说:「当然是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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