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感觉。
被白雪岚抚着,摸着,爱着感觉。
宣怀风出奇地恐慌这片黑,但又深深地爱这片黑,骨骼里头快乐刺得他浑身乱颤,宛如风铃被乱风不留情地吹得叮铃作响,几乎散架。
他明明有着自由双手,可以揭下蒙住眼睛黑布。
但他偏偏忘自己可以这样做。
谁要你忍?
谁要你唱什门帘,搭什架子?
忍这些天,每天都是空房间,空空床,你……你还和那些女人喝酒,听她们唱小曲,对着她们笑!
你这个混蛋……
流氓!
低下头,舌头在软滑肌肤上探着。
宣怀风又是声低呼。
脖子上痒痒,像被热水打湿蛇在上面颤抖着爬,心惊胆跳,却没有点恶意。从项颈往下,爬过肩,留下弯弯曲曲湿热痕迹。
吸着他精血,吮着他魂。
宣怀风蒙着眼,脸颊和下巴在光线下写出优美弧度,战战兢兢地呻吟,「不……不要……」
可是,这男人是他打算跟辈子那个人。
可是,这男人笑得这温柔,迷人,让他目眩神迷,足以奋不顾身。
可是,他们吵这多天架,这刻,又要重新在块,就算面上装着不在意,实际上身上每个地方,都在叫着白雪岚、白雪岚、白雪岚……
所以宣怀风,老老实实地闭上他漂亮眼睛。
让那黑布条覆在眼上,不松不紧地在后脑勺打个结,遮蔽视线。
,扯松领带,踢鞋,上床和他身贴着身,热气喷在他脸上。
宣怀风说:「刚刚才吃过饭……」
白雪岚说:「知道,也没说现在就做,至少让你先停停食。看唱戏台柱子出场,常常先在幕后来段门帘搭架子,很有趣。今天们也这样玩玩?」
宣怀风说:「什门帘子搭架子?得意忘形,竟说听不懂俏皮话。」
白雪岚笑道:「宝贝,你就没听过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只是被白雪岚抚着,
恶棍!
胯下忽然被男人手掌覆住,热情地揉着,比刚才揉他脚踝力道还惊人,直侵到皮肉底下。
宣怀风呜地从喉咙里迸出声。
什也看不到。
只有感觉。
白雪岚声音更轻,也微微颤着,「别喘,宝贝,别喘,你存心让忍不住吗?」
宣怀风听话地不喘。咬紧白牙,用着力,浑身颤得更厉害。
白雪岚又说话,像蚊子钻进他耳朵里,挠着心地叮,「别颤,你再颤,可真忍不住。」咬着胸前殷红挺立花骨朵,撕扯嫩嫩尖芽。
宣怀风猛地晃晃脑袋。
汗从发间股脑地渗出来。
周围变成片黑。
看不见任何东西,其他感觉反而灵敏。
白雪岚指尖解开他衬衫纽扣,在锁骨上轻轻触,宣怀风就倒吸口气,「嗯……」
白雪岚轻声说:「别喘,别喘。你喘,们这门帘就唱不成。」
可他自己也在喘着,在被宣怀风压抑喘息诱惑着。
翻过身,往床边柜子里找阵,拿着样找到东西翻过身来。
宣怀风看见他手上拿着黑布条,吃惊,问他,「你拿这个干什?」
白雪岚温柔地说:「乖,把眼镜闭上。」
宣怀风知道他是要不干好事。
若在别时候,宣怀风是绝不会配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