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说:「不和你扯这些,咱们办正事。」
宣怀风问:「什正事?」
话音刚落,白雪岚已经站起来,拿白毛巾帮他擦嘴,擦手,然后把毛巾往桌子扔,两手伸,起。
宣怀风顿时屁股离椅子。
几个呼吸,人已经到软绵绵床垫上。
白雪岚说:「你尽管嘴硬,知道你记得。」
宣怀风说:「随你怎猜。」
两人边说,边继续慢慢剔着香香辣辣螃蟹,剔好些,就不自觉地递给对面,都觉得这顿饭吃得很舒服,很有意思。
宣怀风问:「对,从城外带回来那个女孩子,你藏哪去?」
白雪岚说:「谁?知道,是不是那个什小白菜?」
夹块螃蟹在碗里。
他手指虽然灵巧,但对剥螃蟹这行当不熟,低头仔细地捣鼓好会,才剔小半勺子肉出来,递给白雪岚。
白雪岚对他瞥着眼,没动弹。
宣怀风说:「你吃不吃?不吃自己吃。」
作势要缩回手。
」
白雪岚说:「当然有,后面那句,才最要紧。」
那天,白雪岚还对宣怀风说句——你有勇气吃这道菜,又能说出前面番道理,这心里,实在是说不出欣慰。
宣怀风心里十分明白他要听是这句,但今时今日,此情此景,要他光天化日下对着白雪岚重复出来,想着这些话里头藏着意味,简直比叫他在白雪岚面前自动脱光还露骨羞涩。
怎受得住?
白雪岚脱外套
宣怀风被逗笑,说:「你不要乱拿人家名字作践,她叫小飞燕,不叫小白菜。人呢?」
白雪岚问:「问她干什?宋壬说,就是她身上香气有问题,是很厉害迷香,差点把你们给迷倒。」
宣怀风说:「人家个小姑娘,只会唱曲子,哪知道什迷香。估计是展露昭他们布置,和她无关。你难道还想对她严刑拷打?你对怀抿下手够毒,要是对个弱女子也下这种毒手,白雪岚,可看不起你。」
白雪岚漫不经心地说:「还不至于剁小姑娘指头。你放心,人就关在后院。你这关心她,把她放出来,给你当小丫头使唤,成不成?」
宣怀风说:「用不着丫头使唤,只是想看看她是否平安。只要你别草菅她那条小命,就代她谢谢你。」
白雪岚像头被人在嘴里抢食老虎,立即不客气地把手上那勺子夺,口倒进嘴里。
边狠嚼,边表达不满似地盯着宣怀风。
但大概是那小半勺蟹肉实在太鲜美,太甜,嚼着嚼着,英气勃勃脸上忍不住处疑笑,那笑意竟压抑不住,迅速散发开去,竟成张乐滋滋笑脸。
宣怀风也忍不住莞尔。
两人相视而笑,像极对斗气,顷刻又和好孩子。
宣怀风耳根发热,嘴硬道:「后面,不记得。」
白雪岚对他这嫩脸皮羞涩又爱又恨,不甘心地拍桌子,问他,「还说耍赖,现在谁耍赖?你收定钱,给货却不地道。」
宣怀风说:「大不剥回勺子蟹肉给你。」
白雪岚说:「不行,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不接受。」
宣怀风说:「呵,现在你倒教训起小孩子过家家?你孩子气时候,比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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