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痛快之时,身上睡衣已经脱,他行事不羁,赤裸裸地就下床,走进浴室。
不会,听见浴室里哗哗水声。
白雪岚洗去身汗,擦干身子,仿佛想夸耀自己高大漂亮身体似,仍是赤裸裸地出来,问宣怀风,「你不洗吗?」
宣怀风摇摇头。
白雪岚竟有几分得意,笑问:「刚
宣怀风抓开他手说,「身汗,你去洗个澡吧。」
白雪岚嬉皮笑脸地说:「不慌,等完事,不但洗,还帮你洗。」
手再抚上来,又被宣怀风拍。
白雪岚问:「你今晚到底怎回事?」
宣怀风闷半晌,皱着眉说:「叫你去洗下身子,为什这难呢?」
白雪岚两手揽住他,笑道:「想省事?别作春秋大梦。既然你没有睡着,那正好,今晚义务,请你尽尽吧。」
那宣怀风在怀里拨回来,大掌握着那纤细结实大腿根,往上抬。
就着侧身姿势,慢慢地磨进来。
宣怀风挣两下,也不再动,闭着眼睛,鼻梁绷直,屏着息,感觉那大东西点点进到很窄肉隙,把那地方完全扩张到令人惊讶地步。
白雪岚开始挺动,他就歙张着鼻翼,发出似乎带着疼细细声音。
在自问,你明明是被含过,怎反而问这样问题呢?如果不快乐,为什让他含你呢?如果不快乐,为什你拒绝他呢?
「哎!」宣怀风叫声,打跑这些乱七八糟念头。
因为身上热得不像话,光着脚站到地上,到穿衣镜前看,果然,从脸颊到脖子,都红成夕阳景色,便赶紧再到浴室里,冲个澡,重换套睡衣回来。
白雪岚电话里说九、十点回来,其实到晚上十点钟,才回到公馆。
进房,他见床上隆起个身影,知道宣怀风睡,便不惊醒宣怀风,自己去洗澡,蹑手蹑脚走到床边,猫着腰钻进去。
白雪岚奇怪地问:「怎?身上很难闻吗?」
张着手,往自己身上四处嗅番,又问宣怀风,「有汗味?」
宣怀风不说,仍是皱着眉,似乎遇到很为难事情。
白雪岚看他那模样,真是不愿意,虽然扫兴,也不能真强来,说:「好罢。早说过,这个总长,是只能看你宣副官眼色。」
叹声。
白雪岚坏笑着问:「这个位置,进得和寻常滋味不同吧?」
等宣怀风回答,吻着越发鲜艳唇,把宣怀风腰固紧,下子接下频繁地往深处弄起来。
宣怀风在他臂弯里绷着身子,皮肤渗出润润层香汗,不知挨几百上千肉棍,才感到身体里头骤然热得炸开,自己也禁不住抵着白雪岚身子泄。
不过白雪岚身强力壮,这爱人义务,却不是轮就合格。
两人互相搂着,听着彼此热热喘息,心脏怦怦乱跳,稍过会,白雪岚又把手滑到宣怀风后腰上,情动地抚着。
手摸宣怀风背,感到有动静,就低声问:「还没有睡吗?你不应等。明天你早起,又该睡不够。」
宣怀风说:「没有等你,是自己睡不着。」
白雪岚便笑得有点邪气,问:「为什睡不着,怕出去偷腥吗?」
宣怀风说:「尽管偷,正好省事。」
翻个身子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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