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知道,白总理叫自己到书房来,和姨太太事没有点关系,倒是要揭他最忌惮这块伤疤。
白总理说:「雪岚也不是小孩子,能让你勾引到床上,还为着你惹出这些事,足见你厉害,可你别忘,他不是孤家寡人,随着你利用玩弄。长辈们虽然都在老家,但这首都里,至少他还有这个家族里哥哥给他照看着。你要以为迷惑他,就万事大吉,能顺着杆往上爬,奉劝你放清醒点。」
他今天是笃定主意,要狠狠敲打宣怀风,既开头,也没留情余地。
白总理,bao风疾雨似叱责顿,略住住,声气又放缓些,对宣怀风眼睛斜,说:「没有留过洋,但也是文明人,现在人人都高喊人权,也不做那种招人恨落后分子。你们在公馆里胡闹,没心思过问,可要是在外头丢人现眼,那就不能容忍。你听见吗?」
宣怀风遭他这样赤裸裸辱骂,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只能默默地听他教训。
白总理看他不回答,更觉得自己占理,说:「问你,海关衙门在首都里枪杀烟土贩子,几乎把京华楼给拆,闹出这大动静,有没有你份?」
说到京华楼那事,宣怀风之前是不知情。
但他知道消息赶过去,又开枪杀好几个人,自己还中枪进医院躺阵子,这就不能说是没有份。
宣怀风点头说:「下属有份。」
。
宣怀风等五六分钟,不见白总理抬头,悄悄抬眼看看墙上挂金边壁钟,着急起来,只好悄悄向前步,低声道:「总理,下属……」
白总理霍地抬起头来,截着他话,说:「你倒敢自称自己是下属?也不知道你上司将你纵容到何等程度,在面前,你就已经这样狂妄,到别人跟前,那还得!」
这话来得非常凌厉,竟是点颜面也没留。
宣怀风被训得脸上红块,青块,再次懊恼在总理府竟和那位姨太太有接触,招来这等侮辱,咬咬洁白细齿,忍着气说:「下属不敢狂妄。实在是今天有和戒毒院有关重要公务,定要办。总理要教训下属,等下属办完事情,立即就来领训。」
白总理说:「那再问你,海关总长在城外大展神威,杀十几条人命。和你有没有关系?」
这事,展露昭目标很明显就是自己,就更不能否认。
宣怀风只好也点头,说:「是和下属有关系。」
白总理哈声,笑道:「看你好大本事。你还敢说不懂话里意思?别以为你和他在公馆里干那些见不得人事,就能瞒得过天下人。」
宣怀风仿佛被鞭子刷地抽下,整个人都僵。
白总理眯起眼,把他上下打量番,冷笑着说:「办公务吗?看大可不必。你少给z.府找点麻烦,就已经算给国家做贡献。反而要多谢你。」
宣怀风说:「总理这话意思,下属不懂。」
白总理问:「你区区个副官,也不做什正经大事,出入带着这多护兵,逞威风比正经总长还大。连总理府大门,也叫他们看守起来,这就是你做下属态度?」
宣怀风找不到话回答。
要和白总理解释,说这都是白雪岚命令,更给人留下恃宠生娇坏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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