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便又淡淡笑,只把唇抵在宣怀风肩窝上,犯困野豹似蹭着。
宣怀风心忖,他大概是有难言之隐
雪岚本来想说疼,后来想,宣怀风是很正经人,心肠又柔软,骗他说疼,不定他就当真难过起来,便忍住恶作剧冲动,轻松地说:「本来就不疼,皮厚肉粗,别说打耳光,拿棒子敲都不算回事。」
两人耳语几句,都觉得心里很舒服。
唇齿之间,淡淡地甜。
像喝甘美山泉水,那甜意不浓烈,只若隐若现,真要认真去寻,又回答不出来到底哪句,叫自己这样浮在云端似快活。
仿佛宣怀抿发急病,展露昭在医院里把人抢去,不过是看出电影,惊心动魄开头,到结尾,却只剩对眷侣相视而笑罗曼蒂克。
白雪岚趁着他转身,抓着他衣服扯,让他跌坐在自己膝上,抱个满怀,朗声笑着说:「别逃。你刚刚说可以还手,可是行动派。咱们现在就把帐算算。」
宣怀风看他把手在自己身上乱摸,慌乱中将瓷瓶塞进白雪岚手里,无奈又窘迫,对他说:「还顶着脸膏药,你收敛个时三刻,难道就不行吗?」
白雪岚说:「那好,们安安静静,说会话。」
果然收敛起来,只把宣怀风在膝盖上抱着。
白雪岚问:「你还生气不?」
,就是股又酸又痒酥麻。
那不是停留在皮肤上,而是直酥到骨子里面。
白雪岚享受这懒洋洋酥麻,嘴边不禁逸出点笑来。
宣怀风说:「挨耳光,你还笑?」
白雪岚因为要和他说话,就把眼睛睁开,说:「你这话说得真不能做人。难道还不许笑,非要哭吗?又不是挨打就哇哇大哭小孩子。」
宣怀风现在对于坐白雪岚膝盖,越来越习惯,横竖没有外人,也没想着下来,半边肩膀往后斜,挨着白雪岚结实肌肉,出会神,低声说:「怀抿事,算是暂时解决。可看广东军气焰,现在越来越嚣张。这样跋扈,看来他们是有所依仗,只怕不好对付。你到底有什打算?说出来,也好帮忙。」
白雪岚沉吟着。
宣怀风问:「你是不信任吗?」
白雪岚笑道:「你不该这说,如果对你都不信任,那还信任谁去?」
宣怀风问:「那你担心什呢?」
宣怀风反问:「生你气,有用吗?」
白雪岚说:「没用,总归缠着你,你自然就没主意。倒爱看你束手无策模样。」
宣怀风呵声,笑着问:「这可是露出狐狸尾巴?很多事情,你是故意拿来气。倒不明白,这是什缘故。」
白雪岚不说,把脸压在宣怀风颈窝里,沉沉地偷笑。
宣怀风问:「你脸上,还疼不疼?」
宣怀风说:「你知道说不是这意思。是说你反应,也太不正常。没见过挨打还笑嘻嘻。」
白雪岚问:「那你说,应该怎样反应,才算正常?」
宣怀风已帮他把药擦好,将木塞塞回瓶口,捏着那小瓷瓶在掌心里,沉吟着说:「要是下次……你打回来吧。」
白雪岚问:「你这是怂恿还手吗?」
宣怀风点点头,忽然尴尬得满脸通红,转身要把药瓶放回抽屉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