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点头说:「知道,你去吧,不至于就没你差事。」
打发傅三,他回房里去。
白雪岚问什事。
宣怀风照实说,估计着道:「这样紧急开会
宣怀风知道他意思,唇瓣轻轻打开,让他自由地钻进来,彼此吸吮纠缠,用力吸得舌尖微微发痛。
耳边响起令人脸红喷喷声。
正吻得忘乎所以,门外忽然有人叫着问:「总长在里头吗?」
宣怀风吓得下子睁开眼,白雪岚怕他跑掉,忙伸手搂住他脖子,痛痛快快地吻够,挪开脸朝外头骂道:「谁这不长眼?有话不进来当面说,在外头大嗓门地乱嚷,这是公馆里规矩?不想干这份事是不是?」
外面那听差声音顿时小下去,委委屈屈地说:「总长,门在里头锁。是白总理府邸打过来电话,有要紧公务,不能耽搁。」
越发把头偏着,往后挨在宣怀风颈窝里,带点央求语气说:「你也亲下吧。」
宣怀风心里小鹿似撞,竟有点气息不稳。
想起抱着是个伤患,自己此时思想,实在算不上光明正大,不由惭愧得浑身发烫。
因为这分羞愧内疚,对白雪岚要求,便十分顺从。
低下头把唇往白雪岚脸庞轻轻送,亲下。
走,受他这番发作,脸上阵青,阵紫,站在原地只是浑身颤抖。
过片刻,那身子不再颤,脸色倒渐渐苍白起来。
露出丝愧色。
着实犹豫—会,竟垂着头向床边走来,在床前略站站,迟疑地上床。
宣怀风低声问:「这样可以吗?」
宣怀风说:「是,刚才给你换药,锁门。」
他忙下床,随手把身上压得发皱白衬衫整整,边去开门,才发现门口那听差原来是傅三,怪不得声音听着熟。
宣怀风问:「白总理府电话,是等候着要去接吗?」
傅三说:「不用接,电话已经挂,语气严厉得很。留下话,说要总长去总理那里开个什会议,必须立即去。」
他紧张地往门缝里瞥眼,对宣怀风低声下气地说:「您看,这锁门,别人都知道过来打扰是要挨骂,管家自己不来,硬把这事派来做。宣副官,总长发火呢,您帮说两句好话。好不容易才保住这份差事。」
白雪岚眯起眼睛,悠悠叹道:「呀,好像这疼得轻点。你再往嘴上对着亲亲,看有没有疗效。」
宣怀风猜到他多半是在捉弄自己,不过这般情景,也不在意让他捉弄下。
转移点注意力,可以忘却少许身体上疼痛,也是很好。
宣怀风便又默默地,唇对着唇,亲亲。
白雪岚和他接吻,是绝不肯蜻蜓点水完事,唇贴在处,舌头殷勤往里探。
伸出两只手,把白雪岚虚虚抱。
白雪岚满足得几乎笑出来,又怕笑出来,非真把宣怀风气坏不可,百般强忍着没露出丝得意,低声哼道:「身上没—点力气,你借靠靠。」
宣怀风信以为真,果然又主动靠近,让白雪岚把肩膀抵在自己身上。
只手绕到前面,像帮白雪岚顺气般,下下地,慢慢抚着白雪岚胸口,小心地问:「这样,好些吗?」
白雪岚被他抚得心脏狂跳,几乎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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