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说:「本来就没有说不和你说话,是你自己多心。」
白雪岚知道危机已经解除,态度也放松,拍着大腿,潇洒地说:「过来,把伤口晾好会,现在是病人,该要求特别照顾。要是着凉,要求你每时每刻抱着,给暖身子。」
宣怀风叹道:「满脑子就想这种无聊事。」
斗嘴归斗嘴,关乎白雪岚伤势,他是丝不敢怠慢。
立即就听话地靠过去,帮白雪岚把伤口看顾番,又觉得总理府换衣服料子不柔软,怕会摩擦到纱布,便去把大衣柜开,取套自己挑中真丝料子上衣出来,亲自给白雪岚换上。
正默默咀嚼刚才那番话。
白雪岚已在他面前椅子上坐下来,把手伸过来,抓着他手握,语气柔和地问:「不要恼,好不好?」
宣怀风说:「真没有恼。你为冒着风险,又受伤,要是还摆出副恼火面孔来,还算是个人吗?你实在是误会。和你说,都是真话。确实不知道该说什。骂你是绝不能,但是,难道还去夸赞你?这样来,不知道你以后又要做什惊天动地事情出来。是个字不敢乱讲,让你听歪,反以为鼓励你去冒险。」
他平平淡淡说来,言辞却十分真挚恳切。
白雪岚听,只觉眼前这人,从暖玉般肌肤透过去,连肚肠心肺都是晶堂通透。
。
只把目光别到边,显出丝为难。
他下午从孙副官嘴里,已经问出原委。
原来白雪岚日之内,居然做几件不得事,劫批洋人军火,绑架査特斯,伏击展露昭。
还派人把总理府里那两个曾经按着他跪下卫兵给打顿。
白雪岚肆意地享受着爱人照顾,看着窗外天色,才想起时间不早,唉呦声,说:「怎才想起来,你还没有吃饭?」
正要拉铃传饭,忽然见到管家正从
他心窝里热烘烘,居然连鼻头也略有酸意,把宣怀风手拉到自己怀里,用胸膛皮肤暖和着,低声问:「不想你骂,也不要你夸赞什。你实话告诉,这样为着你,你心里头,有没有点欢喜?」
宣怀风蹙眉,脸为难。
白雪岚便笑,眉间多丝狡黠,说:「不必答。知道,你心里很欢喜,只是不敢说出来,怕给鼓励,以后谁多瞧你眼,就杀上人家门口去。唉,你这样毫无瑕疵人,爱你人多如牛毛,真要妒火中烧,每天都蒙脸当强盗,这也叫逼上梁山。」
宣怀风脸受不住,反驳他说:「你这话,既肉麻得不堪,又叫人毛骨悚然。算拜托你,收敛点吧。」
白雪岚哈地笑声,说:「到底让你和开口说话。」
宣怀风先是惊讶得不敢信,继而对比着白雪岚性格,渐渐相信,又五味杂陈起来。
前些日忙着戒毒院开幕事,偶尔在公馆里两人偷闲拍照,万万想不到,甜蜜悠闲景象下,竟涌动这样股急流。
则,他明白白雪岚是胆大包天。
二则,又不禁不想到,白雪岚这些胆大包天动作里头,又藏着几分为他出气意思。
此刻白雪岚在他面前,大大方方地承认,宣怀风倒觉得,自己像被人摆在砧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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