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御医沉吟道,「胸前未见斑疮,可用白花蛇舌草。嗯,只恐发兆于背腹……军长,且瞧瞧病人后背。」
展露昭索性坐在床边,把宣怀风上身抱着,轻轻翻过去,衣摆往上掀开,露出后腰大片肌肤来。
姜御医只扫眼便罢。
独独展露昭,眼瞥见宣怀风后腰上那蝴蝶形状胎记,眼睛便挪不开,浑身耐不住地痒热起来。
眼馋心动,又仗着宣怀风病要靠自己这边来医治,白雪岚是拿自己无可奈何,便色胆包天,伸指抚摸。
他神志昏沉,只觉得个身影朦朦胧胧在眼前,只当是白雪岚,断断续续说,「你……就算要看守,也坐远些,不要……把病气过你。……胸口里好难受……」
苍白精致脸,颊上两晕烧出重病之人常见胭脂般色泽,蹙眉之间,说出这些话,极贴心极动人。
展露昭也不客气,照单全收,凑近些,用着这辈子最文雅措辞,最温柔口气说,「怀风,你不要怕,带好大夫来治你。胸口哪里难受?帮你揉揉。」
白雪岚看他把手贴在宣怀风白皙干净心口上,放肆摩挲猥亵,浑身血管爆开般,忍不住就往前冲。
猛地又想,怀风现在神志模糊,是把他当成,如果此时过去闹起来,怀风清醒过来,必定羞辱愤怒。
半晌,那姜御医嘴皮翻翻,旁人都竖起耳朵等着,不料他只是咳声,便又泥塑木偶般。
展露昭忍不住,说,「到底怎样,你给个话。妈,真急死老子!」
「军长,稍安勿躁。」姜御医摇晃着头,慢吞吞说,「医者,生死大事。您看这病人,到这程度上,老夫刚才号号,他脉象散大无根,状如釜沸,肺经却偶如珠走盘,邪壅盛于内……」
展露昭说,「去去去!别和老子说这些糊弄人邪话。老子问你,到底能不能治?」
姜御医捏着山羊胡子,微微笑,「换别人,恐怕只有摇头份。但老朽既然老远走这趟,总不能让军长失望。只是用药不能冒撞,错点半点,不是救人,反是害命。军长,请您帮个忙,让瞧瞧病人身上。」
触到那仿佛能把人指头吸住滑腻肌肤
生着病人,最需要静心休养,如今反增羞愤,不是加重他病吗?
难道为争风吃醋,倒忍心葬送自己心爱人性命?
可见当下无论如何都要忍住,打落牙齿和血吞,只等怀风好过来再说。
展露昭账,以后并算。
因为这个想法,只跨步,就硬生生停住,忍着那地狱炼火般煎熬,问那山羊胡子,「身上已经看过,药方能定吗?」
这个忙,展露昭是千肯万肯,二话不说,把宣怀风身上被子掀开,先解病人服前襟。
胸前雪白肌肤袒出来。
微微呼吸起伏上,嵌两点殷红微凸,也不知道是不是病得体热缘故,那两点红格外惊心动魄,像是春天里结得最润最红两颗果子,忽落到冬天白雪地里,颤巍巍地诱惑着人,直叫人想伸舌头狠狠去卷,吞到肚子里。
展露昭仿佛挨活色生香拳,目光早有些直,又似夏天枯草遇火星,漫山遍野狂烧起来。
宣怀风身上没遮掩,感觉阵冷,不觉轻轻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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