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也被他逗笑,说,「你也太会
被子底下那滚烫东西越发坚硬,隔着层病人服布料,顶在自己身上,仿佛把热都传过来,烧得皮肤阵阵发烫。
宣怀风说,「你让开点。」
白雪岚问,「为什?」
宣怀风说,「是病人,在医院里,病人最大,说让开就让开。」
他熟知白雪岚无赖霸道,这种情况下,白雪岚多半是要纠缠到底,所以语气也不甚严厉。
白雪岚沉默片刻,唇角微微掀起来。
脸上露出然神色,看着宣怀风侧脸眼睛,也敛去最后丝睡意,异常清醒而明亮起来,仿佛是遇见很让自己感兴趣事。
白雪岚笑道,「真不是存心。你不说,还没察觉。「
说着,不但不让开些,反而在被底下慢慢地蹭过去。
宣怀风不料他有这样邪气举动,想往床边避,但张单人病床睡两个人,空间实在有限,再要闪避,就要跌到床下去。所以他避也避不开,只能承受白雪岚可恶举动。
德国医院三楼病房里,宣怀风睁开眼睛。
他昨天和白雪岚说话说到深夜,也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睡着,朦朦胧胧觉得哪里似乎不大对,是以和残余睡意做丝慵懒较量,慢慢把眼睛张开来。
鼻子里嗅到很安心男性味道,他也不用仔细转头,知道是白雪岚昨晚和自己挤在床。
怔怔片刻,宣怀风才知道梦中那不大对感觉从何而来,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尴尬,思考会,用手肘轻轻往旁边碰碰,低声说,「醒醒。」
白雪岚是真忙夜,睡得很香甜,然而他这种野狼性子人,天生就带着种本能,不管睡得多沉,有点风吹草动也会警醒。
不想白雪岚却很君子,竟真起身,往小隔间浴室去。
不会,神清气爽地返回来,伏身在宣怀风颊上亲口,低声笑着说,「在医院里病人最大,听病人。不过在公馆里,最大,回公馆,你就要听。」
宣怀风刚想开口,白雪岚又补充句,「在海关衙门里,也最大,你还是要听。」
顿,又接第三句,「至于戒毒院,那也是海关下面机构,仍属最大。你依然要听。」
说完,脸上露出促狭而英俊笑容来。
偏偏他现在不比从前,很难对白雪岚生气,不管白雪岚怎调皮,也只能无可奈何。
宣怀风就转过头,瞪他眼,说,「看你就是存心,不然,怎脸上露出这种得意笑容?行动上也得寸进尺。」
白雪岚说,「冤枉。晨勃这种事,自古有之,难道是个人就能存心制造?连科学家都说,但凡正常男人,都会如此。要是不信,等回公馆,翻外文杂志给你看看,做个证明。」
宣怀风说,「不是说晨……「
他觉得说出那个字实在不雅,猛地停。
宣怀风开口,白雪岚眼睛就打开来,把手臂紧紧,圈着宣怀风肩膀问,「时候还早,怎就不睡?」
他刚醒来,说话带着点鼻音,倒比往日更显得性感低沉。
宣怀风说,「也想再睡会,可是你这样,让怎睡?」
白雪岚说,「又哪里碍着你?」
宣怀风说,「还要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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