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个位置?既然是他母亲出事,给个位置又不是什不得事,总该有人出手相助才是。」
白云飞还是摇摇头,低声说,「这就不知道。那个凄凉场面,也只能宽慰他,总不能去问他这些。不过,照想,他总有不得已缘故。不然,谁能眼睁睁看自己没母亲呢?」
宣怀风沉默半晌,说,「无论如何,这件事,有对不住他地方。回想海关在德国医院所为,确实过于跋扈。为着个人,霸占两层楼,也不知耽搁多少病人性命。」
白云飞说,「这也不能怪你。你在病中,并不知道外面事。」
宣怀风说,「他母亲,从前在广东时,也是经常见,那算是位长辈。不知道也就罢,既然知道,必须去吊唁下。」
说着站起来。
白云飞也站起来,焦急道,「这就是错,不该和你提起这个。你生病刚好人,去有死人地方干什?总长知道是挑唆,绝对不给好脸色。」
宣怀风说,「没事,他是讲道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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